安溪直接被一腳揣在牆上,腹部傳來一陣撕裂的巨疼,她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
“我讓你特麼的咬我!我讓你特麼的咬我!”
被咬的男人暴怒地往死裡踹她。
“住手。”
步眠身後跟著一群執行警察,她神色冰冷:“警察來了。”
救護車抬走安溪,警車直接把這群人拷走了。
他們神色囂張地看向步眠:“步眠,你給我等著,我們還會再回來的。”
步眠挑眉:“是嗎?你們怕是出不來了哦。”
他們惡狠狠地看著她:“小賤人,你給我等著。”
他們被警察嗬斥,押送上了警車。
步眠則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兩個警察也跟著,準備給霍粒做筆錄。
到達醫院,經過一番檢查,直接給安溪辦理了住院。
安溪身上的傷看似觸目進行很嚇人,實則不嚴重,踹在她身上的那一腳雖然嚇人但是沒有踢出什麼大問題,吐的血是她被踢飛地時候咬到自己舌頭破皮了。
步眠坐在安溪旁邊等安溪錄完口供後才說話:“我有時候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想賴上我於是賭一把,讓我欠你人情。我如果不叫警察,你今天到屍體就涼在那個巷子裡了。”
安溪搖搖頭:“不會的,他們不敢殺了我。最多把我打得半死。”
步眠冷笑:“那你還挺懂啊。”
安溪聽出步眠話中的譏諷,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生氣了嗎?”
步眠麵色淡然:“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你身上的傷都是你自作多情得來的。
我這人向來記仇,你想用這個抵消你之前想栽贓我的事情那是你的事情,是否原諒是我的事情。
安溪,你下錯棋了。”
安溪低垂著的睫毛顫了顫:“我知道,知道的。”
淚水掉在她手背上,滴答滴答地跟個沒有關緊的水龍頭。
“安溪,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沒有人會一直依著你。”
步眠站起來想離開,卻被安溪拉住手。
安溪抬頭看向步眠,眼裡滿是浸著的淚,聲音充滿了卑微與哀求:“為什麼不能,我隻是想和你做朋友,為什麼不可以。我第一次想和一個人做朋友。”
步眠:“……”
“我知道你的顧慮,你覺得我就是霍粒腳邊的一條狗,你覺得我總有一天會背叛你,所以你不敢相信我,你討厭霍粒,也討厭我。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不想被利用,我也不想被你討厭。”
安溪淚水從臉頰滑落好不可憐:“步眠,求求你,疼疼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救救我,救救我吧。我沒有爸爸媽媽,我隻是一個被人欺負的孤兒,我沒有選擇。我願意為了你背叛霍粒,哪怕是我死。”
步眠甩開安溪的手,毫不留情地嗬斥:“安溪,你瘋了嗎?我們隻認識不到一天而已。”
她看著安溪的眼神帶著審視:“你圖我什麼?我身上有什麼是你想得到的?我不是什麼善良的瑪麗蘇女主,也不需要一個目的不純的人在身邊”
她忽然明白了什麼,靠近安溪:“不過,我們可以合作,你覺得呢?”
安溪掛著淚的睫毛微微一顫,抬眸看向步眠,原本滿是委屈與害怕的眼神如今隻剩下平靜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