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眠沒有想到冕簿竟然在這群男模堆裡等自己選他。
“那就你吧。”
步眠實在不知道選誰了,因為這群男模長得還真沒有冕簿好看。
“謝謝老板。”
冕特彆上道的配合著。
重金屬音樂在夜店回蕩,蹦迪台上不少男女揮舞著雙手跟著音樂蹦著。
赤裸著上半身的猛男在台上熱舞,引起不少女生的歡呼。
章潔已經無心欣賞這些了。
她感覺這個冕簿是被奪舍了嗎?
竟然跑來s帥氣男模?
還穿個西裝過來?
冕簿嘴角掛著淺笑:“章潔小姐不歡迎我嗎?”
章潔扯扯嘴角:“歡迎,當然歡迎。”
但她是來帶步眠放鬆的!不是讓冕簿壞她好事的啊!
步眠表情坦然地看著冕簿:“你怎麼在這裡?”
冕簿指了指對麵的卡座:“剛剛開完會便鬨著要來聚聚,作為合作方自然得陪著過來放鬆一下,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裡偶遇你。”
對麵一群熟人正直盯盯的看著她。
已經接管家族一半生意的霍粒還有天天在自己麵前賣茶地淮安和冕家的人。
幾年不見,他們都長大了。
步眠端起一杯調好的果酒喝了口:“哦。”
也不奇怪,畢竟生意人不可能因為一些小矛盾就不合作了。
如今冕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可避免的要和淮家,霍家打交道。
但步眠不知道的是,他們都是過來抓她的。
淮安死死盯著不遠處坐在冕簿身邊的步眠,自從裝瞎被冕簿戳穿後,她就再也沒有與自己說過一句話。
無論他在她麵前乾什麼,她都毫無反應。
後來,冕簿直接動用關係,把他給調回京都,讓他老老實實的給淮家當狗。
還有霍粒,也被冕簿一起送回京都,讓她不得不全身心投入與霍罪地爭權中,等步眠高考結束後,她本想直接綁了步眠帶走,卻發現她跟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了消息。
四年,他們四年沒有見到步眠了。
她的變化的確很大,越來越漂亮了,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自己的目光。
“淮少是被美女吸引住了嗎?”
其中一人開玩笑道:“也不怕霍粒小姐吃醋啊?”
在冕簿的一頓操作下,兩個恨不得弄死對方的人被迫訂婚了。
霍粒看了眼直盯盯看著步眠的淮安:“在外麵還是注意點好。”
若不是為了弄死霍罪,她怎麼可能和淮安合作。
淮安不甘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步眠,你是一個大騙子。
他也想忘記她,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對愛她。
不僅僅是幼時的情意。
從他再次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感覺自己死去的心臟再次跳動起來。
她的眼睛是他一生的夢。
如果不啊為了得到步眠,弄死冕簿,他怎麼可能和自己情敵訂婚。
他不鹹不淡的看了眼剛剛那個說話的少爺。
那個少爺瞬間閉嘴。
步眠不知道在和冕簿說什麼,笑得讓他覺得刺眼。
霍粒靠近淮安:“看啊,步眠就是這樣沒有心,明明我們比冕簿更愛她,她卻隻會厭惡我們。隻有冕簿知道,她這幾年在乾什麼。”
淮安看向霍粒:“你想說什麼。”
“為什麼我們不能共享呢?”
霍粒笑吟吟的樣子讓淮安忍不住怒火中燒。
她把步眠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