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愣住,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瘋狂跳動著,她第一次得到彆人的肯定。
神醫穀的長老隻會說,她這樣能救人命嗎?女人就是矯情,不過一條月事帶,非得花費幾個月去研究,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多研究一些可以治病救命的藥房。
他們說,她身為穀主,每日不多寫治病良方,卻沉迷女性隱秘之疾病,若是真的擔不好這個穀主,就早早退位讓給她那位師兄。
她一直以為,自己這樣做是錯的,身為穀主理當以治病救人,解天下奇毒,讓天下都知道神醫穀的名號才是一名真正合格的神醫穀穀主。
沉迷一些舉無輕重小病,隻會浪費她的天賦與時間。
可是如今,她卻肯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帶著身邊的人一起去嘗試,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付出得到回報的快樂。
她沒有提及自己那位可以解百毒的師兄,更沒有誇讚神醫穀果然厲害神奇,而是肯定了她個人的勞動成果。
白蝶的眼睛在發光,她聲音有些顫抖:“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淚水從白蝶眼尾滑落,混在雨水中。
“當然是真的。”
步眠感受到白蝶冷得顫抖:“我們先去馬車上避雨吧,再這樣淋下去,你會生病的。”
步眠讓白蝶在馬車上換上乾燥的衣服,甚至連貼身之物也被她準備的齊全,這讓白蝶心尖再次顫了顫,她看向閉眼淺睡的步眠,小心翼翼的換好衣物。
出乎意料的是,所有衣物都特彆的貼身合適,仿佛是特彆為她定做的。
“謝謝你。”
白蝶臉微微泛紅,她第一次看清了步眠的模樣,她的臉頰有塊淺淡的燒傷,看著有些猙獰,破壞了她的美,但她的美太耀眼了,精致如芙蓉的五官,嫵媚如鳶尾的雙眸,殷紅如血的唇,如無瑕膏玉的膚色,讓人隻一眼,便被她勾了所有的魂。
白蝶看呆了。
她甚至有些自卑,自卑自己長得如此平庸,卻又不可控製的被步眠吸引,她手中的溫度宛如讓人上癮的溫度,她溫柔又帶著清冷的嗓音像勾人心魄的鮫人吟唱,她身上的香像冬日的寒梅,凜冽又不失芳香。
她看著步眠隆起的腹部忍不住攥緊手中的布料,那個男人憑什麼讓她懷上孩子,讓她被鎖在後院。
但如果是她……
白蝶看著這樣絕色動人的步眠,她恐怕也會忍不住,用什麼東西將她困在自己身邊,讓她這輩子都隻為自己綻放。
白蝶看失神了,知道與步眠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對上,愣了愣隨即心虛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我……”
白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是在看我臉上的疤痕?”
步眠語氣沒有生氣的意味,反而好奇的問道。
白蝶看向步眠:“嗯,但你長得很美。”
“你要摸摸嗎?”
步眠笑吟吟問道。
“什麼?”
白蝶愣了愣,渾身有些僵住,她心臟在瘋狂跳動著。
步眠靠近白蝶麵前,起了惡劣的心思:“摸摸我臉上的傷。”
白蝶咽了咽口水,看著步眠那雙勾人的眸子:“真的嗎?”
步眠溫熱的手牽起白蝶微涼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當然是真的。”
白蝶臉瞬間爆紅。
她真的好美。
尤其是笑起來看自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