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恨不得告訴自己,她要是不給他報仇,他媽絕對會生氣。
還要裝模作樣的再樹一些孝心牌坊與容人之心。
剛剛鄭鷲扇其餘這兩個妾夫還好,偏偏扇了這最受不得委屈的桑曳。每次與桑曳相處,雖然很快樂,但若是讓他吃醋了,比誰都能磨人。
步眠冷眼看向鄭鷲:“皇夫失職,有違皇夫男德,無容人雅量之心,在這跪三個時辰,以效敬尤。”
桑曳裝模作樣的拉住步眠的袖子故作慌亂道:“陛下,罰得這樣重,怕是不妥。他可是皇夫娘娘,後宮主夫,妾夫隻是一個卑賤的妾夫,擔不起這些……”
步眠溫柔又無奈的碰了碰他那迅速腫起摸著火辣辣的傷,那鄭鷲還真是不留一點情麵啊?要知道桑曳最寶貝的便是他那張臉,每日都得畫兩個時辰的妝才肯出門,如今被鄭鷲一巴掌毀了一半的美貌,若是不罰狠點,鄭鷲回去就得爛臉,說不定命也會爛在他塌上。
步眠耐心地哄著麵前的桑曳:“妾夫又如何?隻要朕喜歡,誰也不能動你。”
桑曳聞言臉紅埋在步眠肩膀處,看向一直盯著步眠的鄭鷲,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鄭鷲看向桑曳的眼神更冷了,看著恨不得想直接殺了他一樣。
桑曳故作害怕道:“陛下,皇夫看妾夫的眼神好可怕,妾夫今晚怕是得做噩夢了。陛下今夜可否能陪著妾夫?”
藕服妾夫聞言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個賤人又在得寸進尺了,陛下今早就已經答應自己,要和他一同煮茶品花的,如今恐怕得被這個小賤人截胡了。
畢竟,誰讓他有了一個好媽呢?自己的那個爹,除了催自己讓陛下有屬於他們家族血脈的孩子,還能幫自己乾什麼?最近甚至還想把他的庶弟一同送進宮,兄弟共侍一妻對他而言簡直堪比異常恥辱。
步眠拍了拍桑曳的肩膀,耐心的哄著:“好好好,今夜去你哪。我們的小桑曳膽子小,經不住嚇的。若是今夜做了噩夢睡不好的話,朕可是會心疼的。”
鄭鷲聽著步眠對那個狐狸精說的話有些不敢置信,這些話她從未對自己說過,她也從未像哄這個賤人一樣哄著自己!
鄭鷲忍不住嫉妒,他現在就想站起來給這個死狐狸精一巴掌。
步眠察覺到鄭鷲那躁動的情緒,回頭看著鄭鷲嗬斥道:“皇夫,你貴為後宮皇夫連容人之心都沒有,你還能當好一個皇夫嗎?你若再這樣,就彆從你冷宮出來了,永遠待在那裡不礙人眼睛最好。”
鄭鷲愣住:“陛、陛下……你說什麼?”
步眠毫不留情的重複道:“我說,你這樣善妒的皇夫就不應該出你那個冷宮,簡直礙眼極了。”
鄭鷲的淚水忍不住再次滑落:“陛下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對嗎?”
步眠笑了:“我對你說過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鄭鷲看著步眠:“好,這些可是陛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