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曉眨巴著大眼睛,滿含期待地望著步眠,輕聲說道:“我可是求了霍罪好久好久,他才終於答應讓我過來看你的呢,姐姐,難道你都不想念我嘛?”
她那一口一個姐姐,叫得步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太惡心人了。
步眠默默的想。
站在一旁的鐘醫生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他敏銳地察覺到步眠似乎並不太願意與步曉過多接觸,於是趕忙開口替步眠解圍道:“哎呀呀,你該回去喝藥啦!那藥已經熬得差不多了,要是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步眠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好吧。”
她故作為難的看向步曉:“我們下次再聊如何?我得回去喝藥了。”
步曉一聽步眠說自己生病,立馬歪過頭來,滿臉擔憂地盯著步眠,關切地問道:“姐姐生病了嗎?嚴不嚴重呀?”
說著,步曉還忍不住向前邁了一小步,似乎想要更近距離地看看步眠的狀況。
“嗯。”
步眠點點頭。
步曉見狀,臉上頓時流露出心疼之色,眼眶也瞬間泛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焦急地看著步眠心疼道:“啊!原來如此,怪不得姐姐的臉色看起來這麼差呢,都是因為生病了呀。”
就在步曉要碰到步眠的時候,步眠自然地躲開了步曉的觸碰,站了起來看向步曉:“不嚴重,不過你還是離我遠點,我怕我把你給傳染了。”
鐘醫生立即站在步曉麵前將二人隔開:“是啊,步眠生病了,會傳染的,這位小姐還是不要靠她太近。”
步曉隻能不甘的妥協了:“那好吧,姐姐住哪的?我明天來找你玩如何?”
步眠麵帶微笑地看著麵前那幾乎要將“迫不及待”這四個字刻在臉上的步曉,輕輕勾動嘴角,柔聲說道:“好呀,妹妹,我就在?18樓的總統套房裡等著你,到時候咱們姐妹倆可得好好好好敘敘舊。”
步眠特意將好好敘舊四個字咬重,笑吟吟的看著麵前的步曉。
步曉看向冕簿:“這位帥氣的先生是誰呀?難道是姐姐你的男朋友嗎?”說著,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冕簿呼吸一滯,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他的心臟忍不住抖了抖。
步眠笑著介紹道:“不是我男朋友,他隻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朋友,冕簿。”
“冕哥哥長得可真帥,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歡吧?”
步曉滿眼崇拜的看著冕簿,他渾身被這樣的目光看得不適應極了。
步眠看著這麼迫不及待的步曉:“你看看你身後是誰。”
步曉轉身就看到坐在輪椅上一臉陰沉的霍罪。
霍罪看著步曉:“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步曉。”
步曉渾然不知般還能笑得出來,看著麵前的霍罪:“霍罪哥哥,我隻是想和姐姐敘敘舊而已,這也不可以嗎?”
冕簿與霍罪的目光對視。
霍罪率先開口道:“冕先生,好久不見。”
冕簿:“霍少也在這啊,真巧。”
“不巧,來找人的。”
霍罪看著冕簿,眼裡是滿滿的敵意。
剛剛步曉的那番話明顯都被霍罪聽到了。
冕簿成功被步曉那幾句話變成為霍罪心中的假想敵。
冕簿不想和他們過多糾纏,畢竟那步曉的眼睛快要沾自己身上了,那充滿癡迷的眼神猶如一個個巴掌狠狠打在了霍罪的臉上。
霍罪提醒步曉:“步曉,我們就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