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自己想用感情打動並利用她嗎?
步眠看著鄭鷲:“陛下,你怎麼了?”
鄭鷲壓住內心的怒火:“沒什麼。”
步眠係上帶著鄭鷲名字的木牌,隨即看向鄭鷲:“陛下,該你了。”
鄭鷲來到步眠身邊,步眠墊了墊腳在鄭鷲耳邊輕聲道:“陛下怎麼還跟個毛頭小子一樣這麼容易害羞啊?”
鄭鷲看向步眠,她朝著自己眨了眨眼,笑得很美很柔,想夕陽撒在花上的餘輝那般動人又耀眼。
他再次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噗通。
它如擂鼓那般捶在心口,發出震耳欲聾的心動。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
可能因為周圍太安靜,可能因為空氣變得悶熱,可能因為眼前的女人眼裡太乾淨了,乾淨得看到了愣住的自己。
他的耳尖開始發燙被夕陽染紅。
他咽了咽口水:“沒有。”
“陛下的耳尖那般紅。”
冰涼的手碰了碰,他差點推開靠著自己的步眠,隻聽到步眠帶著笑意道:“呀,還這麼燙。”
鄭鷲看向眼裡劃過惡趣味的的步眠,就知道她在調戲自己,他瞬間被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給氣到。
他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動搖。
他迅速抓起步眠準備收回的手放在自己臉上:“那皇後再摸摸朕的臉燙不燙?”
步眠毫無他的羞澀,反而非常坦然的摸了摸,甚至還捏了捏,捏完還悠閒悠閒的評價道:“嗯,是挺燙的,不管陛下多大,依舊如曾經那般臉皮薄。”
他忍不住有些生氣。
曾經?
他一點也不似曾經。
曾經的那個不是真正的自己。
他即使知道眼前的女人察覺的道自己不是那個被自己擠出體內的冒牌貨,卻依舊忍不住生氣。
“皇後是在笑朕?”
鄭鷲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匹粘人的狼,眼裡滿是黏稠的占有欲。
步眠看著有些不對勁的鄭鷲心中有些驚訝。
這個鄭鷲怎麼不禁撩的嗎?
她還沒有用到章潔教給自己的一半呢。
步眠反問:“陛下以為呢?”
“朕以為……皇後是在笑朕。”
鄭鷲看著眼前的步眠,心裡忽然荒誕的想,這樣下去也不是不行。
把她的兵權拿了,給她無上榮耀,讓她和現在一樣,日日陪著自己,即使是在演,也要給他演一輩子。
鄭鷲一向很有自信,因為他血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他會冷靜的看著自己被欲望裹挾也會冷靜看著自己殺死自己的生母,甚至會毫無波瀾地在生母死後為她合上眼對她說:“恭喜你,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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