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鷲聞言,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步眠,為步眠行了一個標準到極致的禮。
步眠語氣淡淡,眼神帶著幾分不耐:“皇夫的禮節又鬆泛了。”
鄭鷲聞言忍不住抖了抖,他驚恐的看向步眠:“陛下,本夫知錯了,本夫再也不敢如此了,還請陛下……”
步眠冷笑:“既然知錯,那這一地的藥碗碎片如何解釋?為何犯了瘋病後不願用藥?”
鄭鷲愣住隨即絕望的看向步眠:“陛下,本夫無病,本夫沒有瘋啊。”
步眠蹙眉:“真是荒唐,十幾位太醫都說你有病,你卻還堅持自己沒有病?你不好好喝藥又胡鬨什麼?我本想過來好好陪著你,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太讓本夫失望了。”
鄭鷲心臟一疼,一股慌亂襲來,趕緊拉住步眠的手:“陛下!陛下!本夫真的沒有瘋!本夫真的沒有瘋啊!”
步眠看著鄭鷲:“你若是真的沒有瘋如今已經在乖乖喝藥了。來福,把皇夫娘娘的藥端來,讓他用了。”
來福聞言立即乖乖站起來馬不停蹄的去熬製了。
就在鄭鷲痛苦之時,一道更為刺耳的聲音響起。
“陛下,我見皇夫娘娘這樣,瘋病怕是更重了。”
白蝶從門後出現,與鄭鷲四目相對露出來一抹冷笑,眼裡帶著對他的鄙夷與嫌棄。
鄭鷲見白蝶那樣的眼神,眼裡藏不住對白蝶的殺意:“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出現在本夫的寢殿之中!”
“皇夫,你夠了。”
步眠冷聲嗬斥道:“我是特意來讓白蝶為你診斷病情,若你乖點,讓白蝶好好看你的瘋病減輕了沒,假以時日你自然不用吃藥。可是如今,你還是冥頑不靈甚至比以往更瘋!”
鄭鷲看著這麼冷漠的步眠笑了,笑得淒涼又哀傷:“本夫知曉陛下不喜本夫,更知曉陛下一直盼著本夫自己死。在陛下心裡,本夫到底算得上什麼?就連野外的一株草都比本夫活得更有尊嚴。”
步眠不悅警告:“皇夫,慎言。”
鄭鷲聞言痛苦嘶吼:“你根本不喜歡本夫!本夫到底算什麼東西!我曾經也是九五之尊!你說你隻喜歡我,為何不願遣散你的後宮,你每年不僅納新人進來,更未與我一起共寢過!你說,你給我皇夫之位,我雖然不能如以前那般執掌王權,卻也與以前那樣位高權重,可如今連一個宮人都能羞辱我,更彆說一個藥女了!”
鄭鷲嘶吼的像個瘋掉的瘋子,他臉上的粉隨著淚變得斑駁花白,讓人不忍直視。
步眠冷漠的看著鄭鷲的哭鬨瘋狂:“你鬨夠了嗎?”
鄭鷲聞言愣住:“你竟然說我鬨!我隻是想讓你多陪陪我,多愛我,多關心我也不可以嗎?”
步眠歎了口氣,看向鄭鷲帶著失望:“我每日為了前朝那麼忙,你為什麼不能體諒一下我到辛苦與為難呢?那行前朝大臣逼我,你也要逼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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