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妾夫被迫送回去喝藥了。
步眠看向鄭鷲問道:“吃醋了?”
鄭鷲搖頭:“陛下多慮了,妾夫沒有。”
步眠不喜善妒的男人,他又不是傻子。
步眠笑了:“那就行,我既然答應要去看李妾夫,今晚自然是要過去看看的。”
鄭鷲:“……”
他嘴角的笑容再次落下,麵無表情的看著步眠:“陛下是在取笑妾夫嗎?”
步眠笑得更開心了:“看看你這小嘴,都快要噘上天了,現在看著都能掛個油壺電燈。不是不吃醋嗎?為何不直接說?你若是不喜歡他,我可以下令讓他如後不可來打擾你。”
鄭鷲聞言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步眠竟然對他如此貼心,竟然還願意為他下旨,不然李妾夫過來叨擾自己。
“陛下不是不喜歡吃醋的嗎?”
鄭鷲看著她問道。
步眠目光溫柔而深情的看著鄭鷲,鄭鷲感覺自己要被溺死在她的眼中了,他的喉嚨滑動了一下,直直盯著她的眸子。
“我自然不喜歡我的妾夫們吃醋善妒,但是我喜歡我喜歡的妾夫為我吃醋。”
步眠握住鄭鷲的手,摸索著他那細膩讓人能升起欲望的手:“你可懂?”
鄭鷲:“……我懂。”
鄭鷲知曉她的意思。
她隻為自己喜歡的付出真情,一但她不喜歡了,即使對方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她也是依舊不會喜歡的。
就像她今日喜歡自己可以為自己做出無數破例的事甚至給他所能給的一切特權,讓他成為那些妾夫眼中最羨慕的存在也能在不喜歡自己的時候,收回對自己的一切偏愛,甚至可以縱容自己的新寵傷害自己。
他看著麵前的步眠:“陛下這般,讓妾夫有些怕。”
“怕什麼?”
步眠看著鄭鷲的眼。
“怕陛下哪日會厭倦了妾夫,不喜歡妾夫,拋棄了妾夫,甚至會為了你心的寵愛而傷害妾夫。”
鄭鷲適時的讓自己的眼眶泛紅,幾滴淚掛在眼眶邊,欲落不落,眼中滿是惶恐與不安,楚楚動人得如同一隻可憐的兔子,坐在那裡等待著她的蹂躪折磨。
步眠看著他的眸子變暗:“那你就得想辦法,讓朕一直喜歡你,偏愛你,眼裡沒有彆的男人。”
鄭鷲愣住,有些無措的低頭:“可是妾夫不會,妾夫不懂如何讓陛下一直喜歡妾夫,愛著妾夫,一隻偏愛著妾夫。”
步眠來到鄭鷲麵前,挑起他的下把,四目相對,鄭鷲的眼中是步眠帶著欲火的眸,步眠聲音多了幾分嘶啞:“我可以教教你,如何取悅我,讓我如何一直喜歡你,讓我如何一直偏愛著你。”
鄭鷲睫毛微顫,被步眠帶進了紅帳之中。
“陛下……還是白日。”
“白日罷了,不是更清楚嗎?這樣你才能學得更明白,不是嗎?”
“可是……”
“不想學了?”
“不是……”
他難耐地聲音響起。
守在門口的翠玉默默抬頭看向碧藍色的晴日,太陽還懸掛在天空呢,這個時辰陛下不是應該去批閱奏折嗎?
步眠再次出來時,太陽已經落下,月亮升起,她麵色紅潤,看向一直侯在外麵的宮人:“好好照顧他,若是怠慢了,嚴懲不貸。”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