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傻星腦子裡麵那塊淤血,薑二丫問她家狗係統:“難道靈泉水隻對新鮮的外傷有奇效,對時間長遠的內傷無效?”
這個問題,就連她家狗係統都答不上來。
但狗係統說了,定國公夫人沒有生命危險,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來。
話雖如此,大夫該請還是要請的。
薑二丫讓薑二牛在家陪著定國公夫人,自己去清江縣的醫館裡請大夫。
為了表示重視,她一下子請了好幾個大夫,給定國公夫人來了個專家會診。
申時三刻,就是下午三點四十五分,定國公夫人幽幽醒來。
她一下子握住薑二牛的手,道:“好孩子,我好像聽到你喊我外婆了?”
薑二牛還沒回答,定國公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婆子就齊齊點頭。
定國公夫人撫著薑二牛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就是敏敏的孩子,對不對?”
大夫會診的時候說了,夫人年紀大了,不能再受刺激了。
薑二牛隻好順著定國公夫人,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怪隻怪他一時心急嘴快,把“外婆”那兩個字當眾喊了出來。如今再想否認,也已經晚了。
定國公夫人喜極而泣。
薑二牛怕定國公夫人哭壞了,趕緊勸慰道:“您先彆激動,好好養病,有什麼話,等您恢複過來,咱們再慢慢細說。”
定國公夫人搖了搖頭,道:“不說清楚,我哪能安心養病?”
薑二牛仔細想了想,倒也是。
於是他把薑二丫拉過來,對定國公夫人說道:“有什麼問題您就問二丫吧,我原本不知道我的身世,一切都是二丫查出來的。”
定國公夫人看向薑二丫。
薑二丫看向薑二牛。
薑二牛摸了摸鼻子,“爹嘴笨舌拙,實在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薑二丫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吧,我來說。”
她把一切都推到了老薑頭的身上。
“我家喬遷新居那晚,我無意間撞見老薑頭和薑老太拿著一把鐵鍬,鬼鬼祟祟的不知要去哪兒。
我一時好奇,就跟了上去。
他們兩摸黑去了老薑家被燒毀的舊房子那裡,從院子角落裡挖了個布包出來。
那布包裡是半塊鴛鴦玉佩,他們倆還輕輕地說,那半塊玉佩二十八年前拿去當鋪,就能當五百兩銀子。
我當時隻以為那是老薑家自己的東西,就沒往心裡去,直接回家了。
過年前那陣,老薑頭和薑老太突然偷了我們父女二人的戶籍簿和身份小竹牌。
我就特彆奇怪,他們偷我們的身份證明做什麼?他們偷完了為什麼要跑?
我查了查,在老薑家的房子裡找到了一封書信。”
薑二丫花了10個屬性點,讓係統把薑大山寫給老薑頭的信件複製了一封出來,遞給定國公夫人。
薑大山的信寫的挺詳細的,定國公夫人看後,什麼都明白了。
定國公夫人看完信件,又氣又怒,恨不得立即跑回京都,製止那老薑家的薑大山冒充她親外孫。
但清江縣離京都太遠了,她一時根本回不去。
她吩咐身邊伺候的婆子,準備筆墨,我要親自給國公爺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