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住持看著滿地的黑球球,頭皮一炸,瞬間領悟了幾十年也不曾領悟的佛門輕功“躥縱術”。
隻見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抬腳,便躥上了房頂,“噔噔噔”幾下,便跨過了房脊,遠遠地站到另一個院落的房頂去了。
二王沒空去管老住持這隻小蝦米,他們要殺的,是蕭星河與薑二丫這兩條大魚。
“一。”
“二。”
“三……”
二王躲在禪院的門框後麵,從一數到二十,從默數變成大聲數,卻遲遲不見那些火藥彈爆炸開來。
“火藥彈為什麼不炸?失靈了?”
二王對視一眼,從門框後麵走出來,跨進院門,派了兩個親衛湊近去查看那些火藥彈。
親衛還沒走到近前,薑二丫就率先撿起兩個火藥彈。
她把那兩個火藥彈放在手裡掂了掂,朝二王扔了過去。
二王躲避不及,被兩個火藥彈分彆砸中。
火藥彈的份量不重,但薑二丫手上的力量太變態,致使份量並不重的火藥彈落在二王身上,仿若兩個鐵球,直接砸斷了二王的肋骨。
安樂王斷了兩根,康王斷了兩根。
都是兩根,薑二丫向來公平公正。
二王不確定薑二丫扔過來的火藥彈會不會炸,受傷的同時,還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受驚之下,二王連滾帶爬地退到禪院之外。樣子十分狼狽。
等離那兩個火藥彈遠遠的,二王方才停下來喊疼。
薑二丫見此,“哈哈”笑了起來,朝禪院之外大聲詢問。
“不過兩個啞彈而已,又不一定會爆炸,這就嚇到了?嚇尿了沒有?就這麼一丁點兒膽量,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謀反。”
禪院外的二王不理會薑二丫的嘲諷,同時問身邊的親衛,“啞彈?什麼是啞彈?”
親衛搖了搖頭,他們也不懂。要問,就該問他們安插在兵工廠裡的那兩個人。
眾人回頭去找那兩個人,卻發現不知何時,那兩個人已經站到蕭星河與薑二丫的身後。
眾人:……
所以,他們以為的“自己人”,其實一直都是帝後的爪牙,是吧?
他們一直當寶一樣藏著掖著的火藥彈,其實全是啞彈,對吧?
那麼,那些火銃呢?
二王讓手持火銃的親衛試驗一下,結果,那些火統果然都是壞的,根本射擊不了……
安樂王發現自己被耍了,氣得要命。
氣得狠了,肋間的疼痛便更難捱了。
他咬著牙,命令親衛立即去圍殺蕭星河與薑二丫。
“順便把他們身後那倆人也抓過來,本王要將那他們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親衛們齊聲應道:“是!”
沒有火藥彈和火銃,他們還有佩刀與佩劍。
薑二丫武力值超群,的確會比較難殺一些。可蕭星河好殺啊。
而且,帝後二人感情深厚,隻要抓住蕭星河,就可以拿他脅迫薑二丫,讓她自我了斷!
薑二丫“哼”了一聲。
自我了斷?
那是不可能的。
她往地上一蹲,借著石桌的遮掩,把腳下的啞彈換成了係統背包裡存放的火藥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