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經那滴流入它的心臟的毒血,令它日夜備受折磨,多年不得平靜地入睡,”溫迪的神情有一些不易察覺的自責和心痛,“所以無數次痛苦地醒來後,特瓦林才會被那些「深淵法師」所下的詛咒腐蝕。”
“「深淵法師」…?”空思考道:“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詞……”
“沒錯,”溫迪雙手抱胸,水藍色的眼睛看不出情緒,“「深淵教團」,是那些…非人之物組成的、與人類為敵、憎恨著人類的組織。”
“沒有人知道它們的來曆,隻知道它們對人類世界懷有極深的惡意…荒野上的那些丘丘人也會聽從它們的指揮,成為它們的武器……”
武器……空下意識地想到那些本不應該出現在蒙德主路附近的怪物,和幾座廟宇之中聚集的丘丘人。
會不會這一切並不是巧合,而是某些「人」的有意而為呢?
而溫迪的下一句話便把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來——
“其實在此之前,我也正被深淵的詛咒腐蝕著……”溫迪右手捂胸,神情有一絲嚴肅和痛苦。
“不過,”他又轉身,仰頭看向那茂盛得過了頭的樹,聲音變得輕柔了一些:“這裡,正是「蒙德英雄的象征」,蒙德一切的本源之地。”
他閉起眼,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沉浸在某種氣味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氣:
“枝葉間拂過的風真的很好,這裡有我最喜歡的氣味…”
“就這樣一起站在樹蔭之下,能舒緩我身體裡紮根的詛咒,緩解我的痛苦…就像你淨化那枚結晶一般,我在這裡也感受到被淨化了。”
溫迪麵上掛著享受的笑,沉默了良久,隨著拂過三人臉頰的微風和呼吸聲,他眉眼間本微不可察的戾氣似乎已經完全消散開來。
“嗯……好多了……”
溫迪長舒了一口氣,麵色柔和。
“…所以,”派蒙有些怯生生地開口打破了這稱得上靜謐的氛圍:“溫迪當初是怎麼…中毒的?”
空也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好奇。
“這個嘛…”溫迪難得開口有些遲疑,“是…嗯…因為昨天我嘗試與特瓦林平和地交流,但卻…嗯…被打斷了……”
他下意識地看了兩人一眼:“後果就是這樣,不僅沒能緩解特瓦林的痛苦,連我都被「深淵」的詛咒腐蝕了。”
空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睜大眼睛,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和尷尬:“呃…所以,那、那個時候…是我們……?”
“沒錯!”溫迪雙手抱胸,挑了挑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所以,你們該賠罪的吧——”
“作為賠罪,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蒙德大教堂吧!”
話音剛落,溫迪本嚴肅的神情陡然緩和下來,向著還在驚訝中的空眨了眨眼。
“蒙德大教堂?”派蒙問道,“去那裡做什麼?”
溫迪放下雙手,神色柔和地笑著說道:“去取回「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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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蒙德境內是不是有點太不平和了?”
秦祈和凱亞站在一起,看向不遠處水麵上浮動著的碩大的泡泡,以及泡泡中間若隱若現的身影。
“老實說,昨天在廟宇裡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秦祈左手一抬,召出自己的佩劍緊緊握住,“那樣有預謀有計劃的伏擊,以丘丘人的智能,隻怕背後另有推手。”
凱亞也緊攥著一把隱隱閃爍著冰藍色光芒的、劍格處延伸出如鷹的翅膀一般的護手、劍柄末端則是鷹頭形狀的長劍——西風騎士團的製式長劍——「西風劍」。
他狀似無奈地向秦祈笑了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昨天你們離開後確實出現了「深淵法師」,不過已經被解決了…”
“當前的問題倒是不足為奇,但異狀的背後隱藏的人或事卻讓人不得不在意了……”凱亞的話音未落,兩人瞬間衝上前去!
深淵法師明顯也發現了二人,卻不閃不避,帶有繁複花紋的寬大法師袖袍遮住麵部那像是鳥麵具一般慘白的長喙,發出了一聲像是偷笑的聲音。
“…Gohus,?Chiso?Vonph……”深藍色的深淵法師低聲吟唱了些什麼,接著雙手舉著法杖猛地抬起——
“凍結吧!”凱亞率先發難,劍尖直指那飄忽著的、周身散發出光芒的深淵法師,瞬間放出急凍的寒氣,寒氣裹挾著刺骨的冰棱,將身上沾染著湖中盈滿的水元素的深淵法師凍結在原地。
緊接著凱亞又是一劍刺出,那裹著厚厚冰碴的護盾閃了兩下,“啪嚓”一聲碎裂開來,裡麵漂浮著的深淵法師猛地落在身下的冰層之上。
而在凱亞看不到的身後,另一個深淵法師注意到了他們。隨著一聲嘯叫,深紅色的護盾猛地展開,那深紅色的深淵法師裹挾著正噴火的火龍與熱浪直衝凱亞而來!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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