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出去的人絕對沒幾個,而且也不成氣候了。”
泰喬義也來到李紹安身邊,先是幫他點上一根煙。
然後指著麥世盛道:
“安哥,他叫麥世盛,是協勝在紐約的負責人。
也是協勝的元老副會長。
他堂哥是素鴨麥世容,是上一任協勝總會長。
1930年,我們安良當時的會長,跟素鴨的嶽母好上了,成了素鴨名義上的嶽父。
當時他正在獄中沒有辦法反對,出來後已成事實。
又在孫先生的調解下,我們兩幫才會和平了四十年。”
李紹安輕輕點頭問道:
“所以素鴨剛死沒幾年,他們就又準備大搞內鬥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來到還在懵逼的麥世盛麵前,一腳踩住他的頭道:
“你們可真該死啊。”
麥世盛等一眾協勝話事人,從剛進來就十分茫然。
他們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說話竟然沒人敢出聲。
協勝的人看見自己副會長受辱,氣憤道:
“你是誰?
士可殺不可辱,放開我們會長。”
得到允許,興仔站出來一聲冷笑道:
“這是李先生,我們城寨的老板。
麥世盛能被老板踩在腳下,那是他的榮幸。”
麥世盛此時也反應過來,氣得臉色通紅,羞憤道:
“李先生,你可以殺了我,何必侮辱我。”
李紹安怒道:
“你們這班撲街含家產,究竟將我們多少人賣了豬仔,心中沒數嗎?
這個世界這麼多人,為什麼就專門盯著自己人坑。
白鬼你們不敢動,我當你們膽小。
但t的黑鬼你們都不敢動?
東南亞沒人嗎?
南美東歐都沒人嗎?
為什麼專找自己人?”
李紹安越想越氣憤。
掏出手槍對著他們就是連開十八槍,將九個話事人的雙腳膝蓋都打碎。
哀嚎中帶著不敢置信。
他們可是大佬啊,竟然這樣對他們。
很顯然。
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
協勝已經完蛋了,他們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能隨意主宰彆人生命的幫會話事人。
“興仔帶他們下去好好審,看看他們的客戶都有什麼人。
剩下的那些小弟也慢慢審。
讓他們交代出,都將人賣去那裡了。
能救幾個是幾個。
隻要是賣過自己人的。
幫他們掏心掏肺後,都裝進水泥桶填海。”
聽到李紹安這麼殘忍的命令。
不止是協勝的人,就連安良的人,心裡都在顫抖。
看著他猶如在看一個魔王。
“不要。
給我一個痛快吧,一槍打死我。”
“士可殺不可辱,你竟然這麼殘忍。”
“不要,不要殺我,我投降我交代。”
一時間協勝所有人都在慘叫哭嚎。
早知道這個下場,他們寧願當時就被打死。
李紹安眉頭一皺,冷冷道:
“都拖下去。
還有將他們的金庫挖出來。
用那些錢就成立一個華人互助基金會,儘力救助那些被他們殘害的同胞。”
興仔恭敬道:
“是,老板。”
說著立刻讓人將他們拖下去。
李紹安點點頭,對泰喬義道:
“阿泰,這個基金會就交給你負責了。”
泰喬義點點頭回道:
“好的安哥,我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
他此時的心情五味雜陳。
雖然主力不是安良,但他們也有出力。
協勝可以說是在他的任內解決的。
他怎能不感慨萬千。
百年恩怨一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