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永遠都不要小看自己。
隻要有機會,你才會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現在的林風就是這樣。
他進步很大。
雖然才當上西九龍總署副署長不到一年的時間,但警署在他的打理下,一切都井井有條。
他做事板正又不失靈活,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勞模。
所以就算沒有李紹安前來坐鎮,警署上下也都心服林風。
在勞模風忙得都要穿紙尿褲的時候,某個靚仔卻閒得蛋疼。
曬著暖洋洋的太陽,抽著雪茄哼著小曲,偶爾還撩撥一下大洋馬女秘書,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
回味著水靈的樂器技能。
心裡充滿滿足感以及對她的新鮮感,想著最近這段時間還是要多找找她才行。
畢竟她有這麼好的技能,可要多練練不能生疏啊。
“叮鈴鈴鈴......”
在他回味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他懶洋洋的開口道:
“我是李紹安。”
電話那邊一道充滿幽怨的聲音傳了過來,在那溫柔的聲線下,一種泫然欲泣的味道悠然而生:
“安哥,你是不是忘記我了。”
聽到這個聲音,靚仔安立刻坐直身體,心裡也出現一股愧疚感。
語氣溫柔之餘也帶有一股渣味:
“俐君,安哥怎麼會忘記你呢,你可是我的寶貝啊。”
聽到這個男人溫柔磁性的聲線,那邊的登俐君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她抽泣著輕聲道:
“可是你一直都說會很快過來找我,現在一年多了也沒見你來。
我...我...
你是不是忘記我了。”
聽著鄧小姐的抽泣,靚仔安更加愧疚,心裡自我檢討道:
“是啊,當初在美利堅分開的時候,自己說過很快就會去找她的。
以自己的記憶力,不可能忘記她。
所以她說對了。
是自己對她不夠重視,心裡不自覺就違背了承諾。”
現在就算他再怎麼厚臉皮,也不敢說:
“自己沒去灣島找她,她也可以過來香江找自己的嘛。”
她原本隻是一個女生,自己讓她變成了女人卻這麼久都不去找她,想到這,靚仔安也感覺到自己真的很渣。
“俐君乖,彆哭了。
安哥發誓,一個星期後絕對去灣島找你。
如果違背諾言,那我就......”
還沒等渣安說出誓言,那邊的鄧小姐心疼自己男人,連忙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安哥,彆...彆說出來。
你說了不好的話,媽祖真的會記住的。
隻要你心裡有我那就足夠了。”
聽到美男子說得這麼真誠,鄧小姐也在心裡悄悄原諒了他。
但她也有一點小心機。
為了讓某個渣男這次一定記住,她小聲抽泣道:
“安哥,我收到了一首歌,我好喜歡的歌。
我想現在唱給你聽可以嗎?”
現在渣安對鄧小姐充滿愛憐,彆說是一首歌了,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渣安也要想辦法搞點土下來啊。
“嗯嗯...
俐君你唱吧,安哥最喜歡聽你唱歌了。”
鄧小姐擦乾淚水,又潤了潤喉嚨後,就開始唱了起來:
“我沒忘記,你忘記我。
連名字你都說錯。
證明你一切都是在騙我。
看今天你怎麼說。
你說過兩天來看我。
一等就是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