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霞微微搖頭:
“這棟房子的主人是個布袋戲玩偶師,我並沒有跟他接觸過。”
說著她似乎想到什麼,若有所思的繼續道:
“說起來這家人隻有父女兩人,但還挺神秘,搬過來社團新村也有好幾年了,卻很少跟其他鄰居接觸。
而且我爸爸也警告過我,不要跟他們接觸。
特彆是晚上的時候,更是來都不要來這附近。
安哥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李紹安微微搖頭笑道:
“沒什麼,你聽你爸的話就對了。”
鄧小姐知道自己男人有些神奇本事,既然他這麼說,那這戶人家估計涉及到一些詭異事情。
所以她輕輕拉了拉林清霞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問。
林清霞也不是笨蛋。
她先是一怔,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心裡猛然生出一絲恐懼。
汽車駛過去之後,她嘴唇帶著一絲顫抖道:
“安哥,我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李紹安微微一笑,用精神力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溫和道:
“有我在不用怕,想到什麼你說給我聽聽。”
鄧小姐看小迷妹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說些鬼故事。
現在夜深人靜,雖然她有些害怕,但李紹安就在身邊,她心裡的擔心很快就消了下去,也一臉興致盎然的傾聽起來。
林清霞的緊張情緒被撫平,心裡組織了一下言辭,然後開口道:
“安哥,他們父女兩人在五年前剛搬過來時,我在白天還經常看見他女兒。
但自從兩年前他女兒生了一場病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聽到這裡,鄧小姐插嘴道:
“這也不是什麼奇怪事。
也許她病死了,或者是病得起不來床也說不定。”
林清霞猛然搖頭道: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自那以後,社團新村還是有很多人看到過他女兒。
但奇怪的是從來都隻在深夜才看見她,白天從來沒有見過。
而且聽那些看到的村民說:
見到她跟她打招呼也不應,隻是一臉詭異的笑著看他們。
還有個村民說,看見她走路是墊著腳走的。”
因為被李紹安的精神籠罩,所以兩個女人並沒有害怕,甚至在這夜深人靜的環境下說鬼故事,心裡還有些小興奮。
“安哥,學姐,我告訴你們哦。
聽說這個玩偶師在外麵還挺有名的,所以有好幾個外來的年輕人,慕名而來拜他為師。
但拜他為師的年輕人,沒過幾年就全部失蹤了,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雖然他說那些徒弟是出師離開了。
但後來那些年輕人好幾個家人來他家鬨,說是沒有見過人回去。
而且社團新村那麼多人,都說沒見過他那些徒弟在灣島表演布袋戲。”
鄧小姐好奇問道:
“難道那些徒弟的家人沒人去報警嗎?”
清霞小迷妹搖頭道:
“當然有了,有好幾批警察來搜查過呢。
但是除了玩偶外,他家並沒有任何東西,甚至他女兒都沒見到。”
李紹安聽得若有所思:
“他女兒的問題,他怎麼跟警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