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輸了很多錢也許性命難保,但這不是你汙蔑我的理由。
當然。
如果城寨來硬的我也無話可說,隻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堵住悠悠之口了。”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觀眾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是啊,明明彆人贏了你卻說他出千,賭場是不是輸不起想耍賴?
皮爾卡鬆也一臉疑惑的看著黃獅虎,不知道他有什麼證據說彆人出千。
其實他也感覺有些不對。
但因為靳能換牌時,陳金城擋住他的視線,所以皮爾卡鬆一時間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而另外兩位公證人雖然出身賭壇顯赫家族,但他們的賭術卻十分稀鬆平常,根本就沒有看出靳能是怎麼出千的。
如果知道,那他們肯定第一時間站出來指證。
畢竟兩家都還有求於城寨,怎麼可能不上心。
也因此,當皮爾卡鬆看向他們時,盧廉若和傅蔭權有心拉偏架道:
“皮爾卡鬆先生。
既然黃獅虎先生信誓旦旦的說靳能先生出千,不如我們就等等看他怎麼說吧。”
皮鬆卡鬆點點頭,拿起麥克風對黃獅虎道:
“黃先生,既然你說靳先生出千,那請你拿出證據。
如果沒有證據,我隻好宣判你出局了。”
黃獅虎微笑道:
“尊敬的皮爾卡鬆先生。
我既然說他出千,那自然有證據證明。”
說著黃獅虎在所有人錯愕的神情中,讓荷官將今晚的用過的十副牌全部找來,然後對皮爾卡鬆笑道:
“請三位公證人靠近一點看,這是我們今晚所有用到的撲克牌。
你看它們有什麼不同?”
皮爾卡鬆,盧廉若以及傅蔭權三人也有些好奇。
走近仔細研究起前麵用過後粉碎的撲克牌,和現在使用的有什麼不同。
靳能此時有些不安,他也認真觀察著今晚所用的十副牌。
這十副牌都被他用滴汗法標記過,所以他很肯定撲克沒問題。
而現在這場賭局,用的正是十副牌中的第八副。
現場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調動起來,他們看了那麼久,好像也沒看到這十副牌有什麼不同啊。
每副牌不都一樣嗎?
雖然所有人都很好奇,但陳金城還是十分淡定,甚至摘下眼鏡用眼鏡布仔細擦拭起來。
觀察數秒後,皮爾卡鬆突然發出一聲驚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盧廉若好奇問:
“皮爾卡鬆先生,你看出不同了嗎?”
“嗬嗬,其實很簡單。”
說著皮爾卡鬆指著不同的碎片繼續道:
“你看它們雖然顏色一樣,但每副牌背部的花紋都有細微不同。
隻是它們的差彆太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盧廉若和傅蔭權認真一看,確實如此。
每副撲克看似一模一樣,但每副牌都有細微不同的花紋。
黃獅虎拍著手笑道:
“皮爾卡鬆先生不愧是法蘭西賭神,短短幾秒鐘就看出來了。
沒錯,這些牌每副都有不同的花紋。
所以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靳先生出老千。”
說著黃獅虎在靳能的心驚膽戰中向他走來,來到靳能的撲克牌前,黃獅虎沒有靠近,而是讓三位公證人前來。
“三位公證人請將靳能先生的紅桃A翻到背麵,看看它和其他撲克牌有什麼不同。”
靳能聞言臉色大變。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已的撲克牌以及陳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