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鄭文雅家。
看著時間已經到達深夜,李紹安正想告辭,就聽到大門被輕輕敲響。
鄭文雅依在他懷裡,聽到敲門聲疑惑道:
“這麼晚了還有人過來?”
李紹安微微一笑道:
“是我的手下,不知道他們找我有什麼事。
我先去看看吧。”
鄭文雅乖巧的點點頭,從他懷裡起來,跟著他一起走過去。
李紹安打開門,看見是自已安保隊隊長阿柒敲門,便微笑道:
“阿柒,是有什麼急事嗎?”
阿柒是個白白胖胖的光頭,此時他雖然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但看起來還是有些憨相。
“老板。
秋哥讓人來電說,一個叫朱江的中年男人在賭場偷籌...”
沒等阿柒說完,李紹安身後的鄭文雅就急切問:
“朱江?
朱江他怎麼了?”
憑直覺,鄭文雅就知道阿柒說的朱江是自已父親。
雖然她很討厭這個父親,但聽到他在賭場偷籌碼,憤恨的同時心裡也升起一股擔憂。
能開賭場的都是什麼人她還是十分清楚的。
一個不注意,她估計就要為自已的爛賭鬼父親出殯了。
阿柒沒有回答鄭文雅,而是看著自已老板,見他點頭後,才繼續說道:
“其實也不是他去偷。
是城寨賭場一個荷官偷了十萬籌碼被他知道,然後他將那些籌碼搶了據為已有。”
鄭文雅聞言心裡又氣又恨。
剛才吃飯時還信誓旦旦說自已不賭了,結果一轉眼就去了賭場。
而且還敢偷賭場的籌碼,他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雖然恨,但這畢竟是自已父親。
就算為了奶奶,鄭文雅也不能讓他出事啊。
她沒有第一時間求身邊的男人,而是一臉擔憂的對阿柒問道:
“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願意賠錢,要多少才能讓賭場放過他?”
“好了不用多想。
既然阿柒來找我,那就說你父親沒事。
如果你實在擔心,那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李紹安心裡明白,狄秋都讓人打電話過來了,那朱江肯定報了他的名字。
估計這會朱江不止沒有受苦,說不定還在左擁右抱呢。
“安哥,那我們快出發吧。”
鄭文雅說完,就急匆匆跑去客廳拿起自已的鑰匙包,拉著李紹安就要出發。
出門前,鄭奶奶的聲音傳了過來:
“安仔,KOKO。
你們兩個注意點啊。”
早在阿柒敲門時,睡眠質量本就淺的鄭奶奶也被吵醒。
隻是剛開始她不想打擾兩個年輕人的你儂我儂,但一聽到自已兒子在賭場偷籌碼被抓,她頓時就心急如焚的走出房間。
等出來看到未來孫女婿滿臉淡定從容,她內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李紹安微微一笑,對一臉擔憂的鄭奶奶安撫道:
“阿嬤放心,我保證他平安無事。”
知道李紹安身份的鄭奶奶,聽到保證後是真放心了,但她也想給兒子一個教訓。
“安仔,你朱叔叔他爛賭成性,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讓人嚇嚇他。
但不要讓他受太多皮肉之苦,可以嗎?”
鄭文雅這下可不高興了,隻見她咬著牙恨恨道:
“不行,這次一定要給他一個大教訓。”
說著不等鄭奶奶繼續說下去,就拉著李紹安的手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