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在林忠發等人的注視下飛車強聳聳肩道:
“安哥說這幾天有點忙,要過幾天才有時間出來。”
聽到飛車強這麼說,林忠發幾人還真以為是李紹安是在忙,點上幾道菜後就是互相碰起杯來。
直到淩晨一點多哼著歌回到家後,林忠發的好心情才被破壞得一乾二淨。
看到兒子坐在廳裡的搖椅前大哭,而且臉上還被畫著鬼模鬼樣的妝容,林忠發一把抱起哭泣的兒子憤怒道:
“誰乾的,這TM是誰乾的?
老婆,老婆......”
連喊幾聲都沒有聽到自已老婆回應,林忠發搖了搖哭泣不止的兒子著急問:
“阿仔告訴爸爸是誰把你搞成這樣的,你媽咪呢?”
其實林忠發心中已經有了一絲不好預感,正常人哪會將他兒子畫成這個鬼樣子。
看著散落在地帶血的內衣,林忠發心裡恐懼的同時亦越發憤怒。
“吱......”的一聲帶血的房門打了開來。
看著自已老婆裹著被子渾身虛弱的模樣,林忠發抱著兒子顫巍巍的向她走去。
“啪.....”
雖然挨了一耳光,但卻絲毫沒有減少心中的痛苦,帶著一絲僥幸心理顫聲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老婆,你這是摔傷了嗎?”
發嫂聞言悲憤指責道:
“林忠發,你到底答應過彆人什麼了?”
“我沒答應過彆人什麼啊。”
“你答應什麼都跟彆人分一半啊...
為了發財為了轉運你什麼都跟彆人分一半,現在你老婆兒子都分一半給彆人啦撲街。
啊啊啊......”
發嫂越說越悲憤,對著林忠發就是一頓亂錘,然後一把搶過兒子摔門而出: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間房子有臟東西了,現在你開心啦。”
看到摔門而出的老婆孩子,林忠發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想追出去,但此時大門猶如跟牆壁連成一體根本打不開。
知道是那隻惡詭做的手腳,但林忠發此時憤怒完全壓過了恐懼,對著自動搖擺的搖椅就是一腳後怒吼道:
“出來,出來啊你個撲街......
為什麼搞我老婆孩子,你為什麼要搞我老婆孩子。”
一頓亂砸後,林忠發突然感覺後腦勺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一聲痛呼後抬頭就看見那隻惡詭攤手不解道: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是你自已說過的啊,你所有東西都分我一半的。”
林忠發聞言指著它憤怒吼道:
“我隻是說我贏回來的錢給你分一半,沒有說過老婆孩子也分你一半。”
惡詭連連搖頭對他陰側惻笑道:
“NONONON......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是說所有東西都分我一半,而不單單是贏回來的錢分我一半,你老婆兒子有我一半合情合理啊。”
“我現在不用你再幫我贏錢,我隻求你彆再纏著我一家行不行。”
回想一下當初自已確實是這麼說的,林忠發的怒火頓時消退許多,對惡詭憤怒之餘也交雜著絲絲哀求。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