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發不是傻子,作為一個老賭徒他輕易就能感受到惡詭的擔憂,心裡一喜的同時臉上卻不動神色,反而露出一副憤怒的表情低吼道:
“還不是你搞我老婆孩子讓他們離家出走,除了打電話讓人幫忙找還能做什麼。
你這麼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小心你老婆孩子。”
說完這句陰森森的話後惡詭瞬間消失不見,作為這個房子地縛靈的它要先留著林忠發,如果真有高人過來再用他的性命做威脅。
林忠發的老婆孩子也是它的保命手段。
雖然是地縛靈,但有契約在它隨時都可以找到她們。
“出來,你出來啊...
出來說清楚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老婆孩子,快滾出來...”
一番軟弱無力的聲嘶力竭過後,林忠發像是認命般癱軟下來,雙手緊緊捂住自已的臉無聲哭泣。
隻是臉上流淚的他心裡卻在狂喜。
現在林忠發什麼都想明白了,那隻惡詭老是提飛車強,肯定是因為飛車強身上有它懼怕的東西。
而飛車強在遇到李紹安之前就是個普通人,運氣比自已也好不了哪裡去,隻是遇到李紹安才突然出現一種自已不知道的變化。
回想起飛車強當日跟自已說過李紹安幫他驅散陰氣,林忠發哪裡還不知道這隻惡詭忌憚的人就是李紹安。
所以表麵無助哭泣的林忠發其實是在迷惑那隻惡詭,除了不想讓它有所準備之餘也是怕它狗急跳牆。
心裡暗暗祈禱飛車強明天要醒目一點,來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李紹安這個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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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東公寓樓內...
剛跟某個靚仔研究完貓是怎麼後空翻的程小東,在某個正在抽煙的靚仔胸前不由畫起了圈圈。
煙霧繚繞下,程小東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英俊又神秘,就像是一個黑洞一般吸引著她全部心神。
此刻她忽然覺得就算跟彆的女人一起分享這個男人,也是自已的榮幸。
“安哥,林過雲會收到怎樣的懲罰?”
雖然正式入職中環總署才幾天時間,但李紹安是如何對待那些凶殘的重刑犯,程小東多多少少有所耳聞。
不過目前的她窮儘想象也隻是以為林過雲不過是被打一頓,根本想象不到他已經變成終身殘廢,甚至用不了多久還會被做成人彘投入赤柱暗房。
“林過雲你就不用再跟了,我已經安排其他人處理手尾,接下來你重點關注陳家駒跟進的案子就行。
隻要再抓到冠猜霸,那你年底晉升警司就不用擔心彆人的流言蜚語了。”
“哦...”
其實李紹安覺得她就是在矯情,有他這個一哥親自關照提拔,彆說是警司了,就算年底把她提拔成總警司都完全沒問題。
警隊就是他李紹安的一言堂,有誰敢吱吱歪歪?
現在的程小東就跟當年剛出校園的趙小姐沒什麼區彆,臉皮還是不夠厚怕彆人說三道四,就想著靠自已的本事去闖出一點成績。
隻是臥底一個案子就成為了總督察誰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真是掩耳盜鈴。
“對了安哥,梁惠心...”
“錄好口供後我已經吩咐
聞言程小東連連搖頭道:
“不是啊安哥,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我是想說之前梁惠心跟我提過一件事,說現在的東南中學有些混亂,很多學生被一些古惑仔誘惑拉下去做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