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在我23歲的時候,家裡給我安排了一場莫名其妙的訂婚宴,我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我的父親告訴我,那個人現在就是我的未婚夫了。
婚姻大事,他們甚至都不用詢問我的意見。
白潔那個懦弱的性格,居然接受了這樣的安排,我受夠了這一切,也受夠了白潔,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讓白娜接管這具身體。
那天,白娜帶著一些自認為珍貴的東西,離開了那個所謂的家。
我回到了祖國,靠著自己出色的學曆,很輕鬆的拿下了耀川大學英語老師的職位,我開始慢慢融入現在的生活,而讓我最為痛苦的,就是我來到華夏整整5年,我的父母從沒有聯係過我。
後來我的妹妹,告訴我,父親對外宣布說我去世了,而妹妹頂替我,嫁給了那個男人。”
說到這裡,白潔笑著搖著頭,單手捂著額頭,眼淚從她臉頰滾落“那一刻,我的父親徹底擊碎了我所有的幻想,那晚,是我第一次哭泣,也是那一刻,我成為了一個孤兒,一個孤獨的人。”
李大強手裡的曲子停了下來“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每個人的曲子都不一樣,其實我跟你差不多,我也不想家,我竭儘全力的去救我妹妹,可能隻是我想告訴彆人,我是有家人的。
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張彪,他和他的母親,相依為命,誰都不會離開誰,即便在喪屍橫行的城市裡,他們依舊能讓我感覺到溫度。”
白月沒有追問李大強的家庭情況,而是靜靜地做一名聆聽者。
李大強再次點燃一支煙,再次慢慢彈奏起來。
突然樓頂冒出來一個頭,他猛地說道“強哥···”
白潔和李大強兩人狠狠一抖,嚇得倒吸一口氣。
李大強搓著胸口“張彪,你是不是有病啊。”
張彪看到白潔後,笑著說道“呦嗬,嫂子也在啊,不是,我上來是想說,你吵到我了,能不能彆彈了,沒事了,你彈,你們聊···”
白潔皺著眉頭拉長了嗓音叫道“嫂····子···”
張彪故意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哎呦,我困了,睡覺了,嗯··”下去後,他嘿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