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抱住自己大腿的男人,陸澤遠一腳就將他踹飛了。
“就你這等不忠不義的人,將你留在身邊,彼時誰知道你究竟是在幫誰做事?”
陸澤遠掃了眼周圍,便冷冷道:“既是隻有死路一條,那本將軍便奉勸你,自裁吧!死得還能鬆快些!”
“將軍!”
“滾開!”陸澤遠又伸出了一腳,將李飛踹在地上,臉色煞白。
見狀,陸澤遠隻是僅僅看了他一眼,便頭也沒回的走了。
“你幫著夫人算計本將軍,那麼對本將軍而言就是叛徒無疑,一個叛徒也妄想本將軍救你,你也配?”
李飛心如死灰,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陸澤遠走後不久,霜兒便來了。
看到她來,李飛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真是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霜兒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啊,你怪得了誰?”
這人當初是忠伯身邊的一條好狗。
仗著有忠伯的庇佑,便沒少騷擾紅蓮姐姐。
最嚴重的那次,便是老侯爺死的那日了。
他竟是想用迷藥,將紅蓮姐姐迷暈,繼而將她帶離永毅侯府。
若非及時發現,紅蓮姐姐這輩子都被他毀了!
“你說你這麼可惡,我該給你一個什麼死法好呢?”
李飛閉上眼睛,絕望道:“隻要我的死不連累夫人,那我就死而無憾了。”
當初夫人在盛怒之下,也沒有對他趕儘殺絕。
在他的萬般祈求之下,夫人還是留了他年邁的母親,還有幼妹一命。
這個恩,他一直都記著呢。
霜兒冷哼,“那你還真是想多了,你這個人死不足惜,便是有人想告到官府也沒用,夫人有的是證據,證明你是該死之人!”
“那你就動手吧!我也活夠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翌日。
春雨綿綿,微風中還夾雜著一股涼意。
傅淩瀟正打算出門,便聽到了門外楊欽的聲音。
“家,家主。”
傅森?
傅淩瀟打開門,果真就見院子裡,站著一個身穿朝服,神情冷漠的中年男人。
一旁的老管家,為他撐著傘。
見二公子出來了,他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喲,今兒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你這麼早就準備出去野了?”
傅淩瀟收回放在老管家身上的視線,繼而看向傅森道:“我本來就是閒人一個,出去玩不是很正常?”
正常?
“你看京中哪個世家子弟如你這般,整日無所事事,隻知吃喝玩樂?”
傅森冷聲道:“昨夜你大哥同為父說,你又拒絕了他對你的安排,瀟兒,你便是再任性,也該有個度。”
“我又不是棋盤上棋子,憑什麼要接受傅唯的安排?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怎麼就扯上任性二字了?”
“難道你就想這般,荒度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