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商標,這也不是三星那個7呀?
立即就醒悟過來,這是機械音在搗鬼。
真是的,一點都開不起玩笑。
“好了好了,你自己重新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好不好?”眼看著手機冒煙越來越濃,田小梨隻好先安撫一下這隻受傷的係統。
手機慢慢地涼了。
“要不你也姓田吧,我叫田小梨,你就叫田小橙?”田小梨說。
“不好。”機械音話聲裡還帶著幾分賭氣。
“那,田蘋果?”
“田香蕉?”
“田小桃?”
“田菠蘿?”
“不是,你家以前是開果園的嗎?”機械音悶聲道。
田小梨興高采烈,她想到了一個好名字:“你叫甜棗好不好?”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那個甜棗?那誰叫巴掌啊?”機械音忽然冒出幾句東北腔。
田小梨有點好奇:“甜棗呀,你倒是很接地氣兒,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口音和這詞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不忙的時候,我每天都在看電視,或者從監控上觀察周圍的情況,我想儘快融入社會,掌握更多技能,等到做任務的時候,能幫你一點是一點。”機械音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委屈。
田小橙聽得心軟,都有點感動了。
然而這並沒能改變機械音的命運,田小梨說:“那你暫時就叫甜棗吧,我是梨子,你是棗子,咱倆一起奮鬥!”
有田小梨做伴,這個名字好像也不是特彆難聽,機械音委委屈屈地答應了:“以後有了更好聽的名字,我一定要改名字。”
“好好好,”田小梨沒有半點誠意地敷衍著:“那咱們現在進任務?先說好,我可不要再當怨婦,鬥渣男!”
“可現在我還沒有能力挑選任務世界呢。”機械音,哦不,現在是甜棗了,說。
田小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麵對一麵銅鏡。
鏡子磨得很光,裡麵的人梳著高髻,頭上紮著玉冠,長眉入鬢,英氣十足。
田小梨下意識地打量周圍的擺設,古色古香的裝飾,撥步大床,海天青色的羅賬,麵前的梳妝台上擺滿了胭脂水粉,旁邊有個三層的梳妝匣子。
她再次端詳鏡子裡的自己,看著很是俊美,竟和自己原來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隻是輪廓稍微硬朗一些,隻是鏡子裡的人看打扮,好像是個……男的?
這算什麼事,田小梨站起來,一邊打量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嗯,沒有喉結,碰碰胸口,好像是平的,不過胸口綁得很緊,摸上去隔著厚厚的幾層布。
至於另一個地方,她暫時沒打算摸。
估計應該不是男的,就算真要摸,至少也得找個合適的地方再說。
身上穿著一件軟皮甲,胸口等要害部位縫著薄薄的鋼甲,腳下一雙牛皮戰靴,鞋尖上包著鐵皮。
田小梨的腳趾在裡麵動了動,前麵軟綿綿的,肯定塞了棉花。
這算什麼,女扮男裝,而且還是要去打仗的那種?
這次倒不是怨婦了,可是女扮男裝是什麼鬼?而且看屋裡陳設和妝盒裡的首飾,這家人也算有錢,怎麼連貼身伺候的丫環都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