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姑娘聞言,目光受傷地看著柳遠山,像是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柳遠山伸手從她手裡搶過玉佩,“這玉佩看著就不像是什麼好玉,柳某雖然不富貴,但也沒必要用這種玉搪塞我將來的未婚妻。
你就算是想要誣陷我,也應該拿一個像樣的玉佩。”
粉衣姑娘眼眸含淚,她如何也沒有想到前幾日還對她情意綿綿的人,如今竟然會翻臉無情,還說自己誣陷他。
不等粉衣姑娘開口,就聽柳遠山道:“這位姑娘忽然出現在沈府,怕不是有人故意將你放進來,讓你演一出好戲,讓我沒了好名聲,進不得族譜?”
他說著,目光還故意掃向沈芊芊,那目的很明顯,就是在懷疑沈芊芊。
柳氏聽到柳遠山這麼一說,當即看向沈芊芊,問道:“剛才是芊芊說要讓人進來說清楚,又是芊芊說這玉佩眼熟的,莫不是芊芊一早就知道些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沈玥玥聞言,冷哼一聲,“娘,你說話這般客氣做什麼?她從表哥來了我們沈府以後,就一直針對表哥,說不定這就是她故意做的局,想要在表哥壽辰上,將表哥的名聲敗壞,讓他無法入族譜!”
柳氏見沈玥玥明說以後,眾人開始竊竊私語,心中誇讚自己的女兒做的不錯,麵上卻假裝為沈芊芊說話,訓斥道:“玥玥不許這樣說你姐姐,她不是這樣的人。”
沈玥玥不滿道:“母親怒糊塗啊,她自從表哥來了以後,針對表哥的事情還少嗎?
聽說祖母讓表哥暫時住在清風苑,將府中為表哥收拾院子的家仆趕出去,前兩日喝了酒,心中不順,又將表哥揍了一頓。
表哥在沈府,可沒少受沈芊芊的氣,母親怎麼可以向著沈芊芊,不向著表哥?
就不怕助長了她這惡習,日後表哥繼續忍氣吞聲?”
柳氏聞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角,一副受了委屈,卻還要忍著的模樣。
“芊芊她是大房嫡女,又在鄉下受過不少苦,我們受點委屈又算什麼?如今是她父親和哥哥在戰場殺敵,我們二房如今是靠著大房的光輝,多寵點芊芊,也是理所應當的。”
聞言,那些與柳氏交好的人,紛紛站起來譴責沈芊芊,為柳氏說話。
“沈小姐怎麼可以因為自己是大房嫡女,就如此囂張跋扈?”
“就是,如今是沈將軍在戰場殺敵不錯,但是當初沈二老爺也是為國捐軀,為國家、為百姓做過貢獻的。
憑什麼因為他死了,二房就被大房欺負?”
“就是,若是沈家二老爺還活著,說不定二房比大房還要厲害。”
“沈芊芊真是欺人太甚啊,沈家大房立功,也不是她沈芊芊的功勞,二房的人為沈家管理家業,沒功勞也有苦勞,卻被沈芊芊這個鄉下來的嫡女欺負成這樣。”
被與柳氏交好的人這麼一煽動,那些中立的貴婦們,也紛紛開始譴責沈芊芊。
大多都是在說沈芊芊仗著自己是嫡女,不將沈家二房和老夫人放在眼裡。
沈芊芊看著目光得意的沈玥玥,以及表麵假裝委屈,實則眼中全是得意的柳氏,在心中冷笑一聲。
這些人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引起眾憤啊!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曲氏道:“各位不要這麼說芊芊,芊芊這孩子不過因為在鄉下時間長了,所以自私自利了一些,但是相信她很快就會變得溫順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