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大叔,彆害怕。”
“接下來,我們該聊一聊正事了。”
來到了已經徹底嚇傻了的丹心子麵前,宋長生對著他開門見山的說道。
“少…少俠你說。”
反應過來,丹心子吞咽唾沫。
見他願意主動配合,宋長生露出微笑。
“接下來。”
“我問。”
“你答。”
說完,他看似隨意的語氣,卻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警告:“總之呢,我不希望聽見任何一句假話,一句假話,斬你一臂。”
“明白。”
對宋長生恐懼到極致的丹心子,急忙配合,求生欲極強。
宋長生點頭:“剛剛那些襲擊村民的妖怪,是不是你暗中指使的?”
“你控製妖怪,自導自演,撈名聲,做一些非法的勾當?”
丹心子咬牙,還是還是不敢去撒謊。
最後,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全部惡行。
他在這裡控製妖怪,然後讓這些妖怪攻擊其他村子的人,自己再裝模作樣的除妖。
一下子,名聲,財富,全都被他撈到手了。
可是今天卻發生意外了。
“不對啊,這些妖怪為什麽會這麽聽你的話?”
很快,宋長生也發現了一個疑惑的點。
除了那個被木蔑拚死保護的女妖,有點自我意識。
其他妖怪雙眼無神,像是沒有靈魂一樣,隻剩下一具軀殼。
丹心子猶豫半天。
最後老實交代道:“前不久有個組織給了我一種金色液體,它們聲稱,隻要將妖怪放在這種聖水裡麵浸泡七七四十九天,那麽就能控製這個妖怪。”
“後來果不其然,全都是真的。”
“金色的液體嗎?”
這種控住人思想的東西,讓宋長生想起了圈外,黑狐。
要知道,在控製人和妖怪這方麵。
除了早已經失傳的北山禦妖國子母符。
就要屬塗山的狐念之術堪稱當世一絕。
但說到底前者隻不過是奴役,後者也不過隻是一種精神欺騙的小把戲。
在這種能夠徹底抹殺妖怪的手段麵前。
前麵兩種手段都太小兒科了。
抹殺靈魂,徹底將妖怪變成可以支配身心的一具傀儡。
歹毒的手段,比黑狐都要危害大,可怕多了。
雖然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但他依舊不打算做點什麽。
畢竟他隻是這個世界匆匆一個過客罷了,模擬結束,他就會回歸現實。
隻是有點好奇。
“不,不能說。”
“說了會沒命的,那個組織的人會找上我的。”
忽的,丹心子表情極為驚恐。
“說!”
“不說現在就沒命。”
宋長生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壓力,繼續交代下去的時候。
瞳孔瞪大。
一聲“啊!”的慘叫。
表情突然變得痛苦起來。
接著在眾人滿臉驚駭的目光注視下,他竟然整個人開始自燃起來。
不消片刻,他就化作了一片灰燼,被一陣風吹散了。
屍骨無存。
“被種下了不能說,一說就會死的某種禁製嗎?”
宋長生見狀,神情若有所思。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
畢竟想太多,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大用處。
人生在世,不如繼續吃好玩好。
天塌下來也有塗山,傲來國那些高個子頂著。
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一行人就要分開。
宋長生依舊是對翠玉鳴鸞戀戀不忘。
“喂,那個水蛭精小姐姐,你真不考慮跟我走嗎?”
千萬彆誤會。
宋長生並不是曹賊,而隻是想要還她姐翠玉靈一個人情。
“哎呀,你這小鬼頭,還真是對人家情有獨鍾呢。”
紅眼睛的翠玉鳴鸞,大膽而又充滿風情,她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木蔑:“可惜,名花有主的我,心中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一聽這話,宋長生也不再繼續強人所難。
“行吧。”
“我曾經欠你姐姐一個人情,你要是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看著三人一狗漸漸離去的背影,翠玉鳴鸞眸光妖異:“那就再見咯,可愛的小鬼頭……”
留在原地的木蔑,雖然瓜,但也聽出來了幾人的關係,並不是想象之中的敵對關係。
於是,他舉手禮貌問道:“冒昧問一下,姑娘你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嗎?”
“是呀,怎麽有問題?”
翠玉鳴鸞反問道。
“沒,沒有!”
木蔑緊張的語氣有些結巴,最後他還是好言相勸道:“隻是,如果你一個人離家太久的話,家人會擔心你的。”
“家人?我還有家人嗎?”
聞言,翠玉鳴鸞自嘲一笑。
一聽這話,木蔑也被搞糊塗了。
他疑惑的開口:”姑娘,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剛你們的談話裡,你好像還有一個姐姐吧?”
翠玉鳴鸞沉默不語,良久,她才仰起腦袋,緊盯著眼前的木蔑:“你就不好奇,我剛剛說的那個人是誰嗎?”
“那個人?”
就在木蔑心中更加疑惑的同時,翠玉鳴鸞卻開始大膽起來。
“就是我喜歡的人,有沒有可能他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
純愛戰士木蔑,單身快二十年,哪裡經受過這種級彆調戲,頓時被羞的滿臉通紅,手足無措。
“姑丶姑娘,你!!!”
因為緊張,木蔑語氣變得結巴起來。
“你不要誤會,我說的那個人又不一定是你。”
“………”
聞言,木蔑既感覺一陣輕鬆,又是感覺一陣失落。
看見他的反應,翠玉鳴鸞忍不住噗嗤一笑,本就絕美的容顏,變得更加驚豔了幾分,“還真是一個又呆又傻的小麵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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