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二人也是露出微笑。
塗山容容緩緩走來,看著他們兩個,質問道:“你們兩個在悄悄密謀什麽,剛剛好像聽說了你們打算給誰下藥來著?”
“啊,三當家,你彆聽老大瞎說啊,我們可沒膽子給妖仙姐姐下藥。”東方月初直接不打自招。
“嗯,給姐姐下藥?”
一個冰冷的眼神落在了二人身上,尤其是宋長生。
似乎是在說,你小子今天要是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就彆想走出這扇門。
“那個師父,我這不是在給月初出主意嘛,讓他少走幾十年彎路,直接生米煮成熟飯。”
宋長生解釋說道。
“胡鬨!”
“簡直是胡鬨,給姐姐下藥這麽荒唐的主意,你都能說出口?”
塗山容容瞪大眼睛,顯然被氣的不輕。
宋長生連忙哄她:“也就開個玩笑,切莫當真。”
“真是的,有你這麽亂開玩笑的嗎?要是讓姐姐知道了,不得送你兩見閻王。”
“不過……”
突然塗山容容的狡黠一笑:“下藥這個辦法,好像也不是不行。”
“啊?師父你也覺得可以?”
宋長生詫異。
似乎沒想到塗山容容會這麽說,有點興奮。
然而下一秒。
宋長生就被一把揪著了耳朵,惡狠狠教訓道:“逆徒,為師隨便說說,你還真敢想啊。”
“如此膽大妄為。”
”有一天對為師動了歪心思,是不是也打算下藥啊?”
瞪著宋長生,塗山容容沒好氣的說道。
“哎,疼師父,我都長這麽大了,能不能彆老是揪住耳朵,給個麵子行不行?”
宋長生大聲求饒。
心中卻在腹誹。
就塗山容容這個小身板,他就算給路邊一條狗下藥,也不可能給她下啊。
當然,這些話他肯定是不敢說出口的。
沒多久,塗山容容鬆開了小手:“哼,這一次就暫時先放你一馬,總之下不為例。”
說完,塗山容容就把宋長生帶走了。
留給東方月初一個人思考的時間。
臨走之時,她的眼神充滿了複雜:“至於他嘛,有些事情,還是讓他一個人想清楚比較好,畢竟腳長在自己身上,路怎麽走取決於自己。”
聽塗山容容那謎語人一樣的發言。
若是換作以前,宋長生肯定聽不懂。
但是現在嘛,他卻是露出一絲若有所思。
自家師父身為一個紅線仙,似乎總是喜歡在背地裡,撮合東方月初與塗山紅紅。
細思極恐。
自己師父似乎像是在下一盤棋,很大的棋。
難道?
突然像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令宋長生心頭一震。
塗山容容或許一直都在尋找一個能夠救贖她姐姐之人,而東方月初正是她選中的那個人。
此刻,東方月初或許在接受塗山容容的一場考驗。
以此來試探東方月初對於姐姐的決心。
究竟是真愛,還是一時上頭。
“原來如此啊,師父,你還真是真正的算無遺策。”
宋長生看破不說破。
在這之後,他也幾乎很少去見東方月初了。
不是因為感情淡了。
而是這家夥自從上次和塗山容容談話以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小房間裡,想見也見不到。
不僅不飲不食,而且也不出門,最後更是杜絕了外麵所有的社交活動。
整個人就像是得了自閉症一樣。
這期間塗山雅雅也來找過幾次。
不過都吃了閉門羹。
在此事上,宋長生並沒有過多乾預。
畢竟每個人都有著自己想要走的路不是嗎?
他的人生從來都不是作為彆人的附庸。
彆人的煩惱,終究與他無關。
等東方月初想明白了,或許就會雨過天晴,迎來真正脫胎換骨的一天。
至於宋長生則開始了自己嶄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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