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並沒有想象之中的沉重,反而十分的輕盈。
小巧玲瓏。
甚至還不如無雙劍匣一半重呢。
趴在背上,似乎是在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沾沾自喜一樣,塗山容容的眼底滿是狡黠之意。
走了沒多久。
她就更加得寸進尺了,小聲抱怨道:“你這劍匣硬邦邦的,真礙事。”
“行,那就讓這劍匣滾一邊去。”
它就這樣被自己的主人從身上丟開,然後順手就被塞進了儲物袋裡。
“…………”
無雙劍匣。
原來。
這份愛終究會消失嗎?
………………
回塗山城的路上。
是一條崎嶇的山路,地勢險峻,荊棘叢生。
半山腰,有著許多可愛的小花精們,飛來飛去,在日複一日的辛勤勞作著。
眼看馬上就要回到塗山城了。
“師父,你讓我背著你,就不怕彆人說閒話嗎?”宋長生放慢腳步,遲疑問道。
“哼!”
“我看誰敢?如果有人背地裡說我們兩個都閒話,我就把它給辭退,趕出塗山。”
聽她說完。
這時候,宋長生才終於反應來過來。
塗山容容可不是如她表麵這般柔柔弱弱,看起來誰都來欺負一下。
實際上她才是塗山的真正掌權者。
甚至可以說,她的話比塗山雅雅都還要管用一點。
畢竟眾所周知,前後兩任塗山塗山之主,幾乎從來都是不愛怎麽管事情的。
明明身為二號人物,可是塗山大小事務,其實都是她在一手包辦。
果不其然。
當他背著塗山容容走在大街上的時候,雖然備受矚目,可是卻無一人在私底下議論。
所有人看見,基本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容老板的威嚴,毋庸置疑。
畢竟誰都不想要被她盯上,然後克扣工資。
聞塗山容容資本家之名,塗山上下無不瑟瑟發抖。
“對了,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啊?”
背著塗山容容的宋長生,忍不住開口問道。
沉默了片刻,塗山容容:“理發店。”
表情一愣。
他似乎有點跟不上塗山容容的腦回路了。
頓時。
塗山容容氣不打一處來,她湊到宋長生耳邊,數落起來:“趕緊給我去理發店,剪掉你這個中分頭。”
“真是的,你以為這樣很美是吧?”
“實際上醜死了!”
喋喋不休。
數落起來。
就像是一個管家婆一樣。
見宋長生不說話,塗山容容繼續皺眉:“還有你穿著的背帶褲是怎麽回事?是已經窮的連一件像模像樣的衣服都買不到了嗎,學人家非主流是吧?”
“審美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沒品了。”
聽著她的吐槽聲。
雙手一攤,宋長生表示能有什麽辦法?誰讓她才是師父,而自己永遠隻能是弟子。
隻能一直逆來順受。
畢竟誰讓塗山容容就是這樣的性格,像是一個管家婆,這要管,那也要管。
衣食住行,她全都要管。
和她相處久了,很容易就會變成一個五穀不分,四肢退化的巨嬰。
甚至。
她似乎還帶點強迫症。
大街上。
二人站在理發店的門口,所有人都讓開一條道路。
親眼目送弟子走進,自己開的這家理發店裡。
塗山容容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宋長生的背影,眼神滿是懷念:“說起來,我可是非常懷念,那時候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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