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煙煙很清楚,能讓鏜院士另眼相待的,隻是因為自已和許秋有一定關係!
“鏜院士,您能記得我是我的榮幸,我代替父親向您問好!”塗煙煙不失禮數地道。
鏜院士頗為滿意,道:“你們那腦硬化的新藥,努力搞。”
“我們一定會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這款藥物的研發上!”塗煙煙立馬道。
這時候不管嘉德醫療的規劃如何,反正表明態度就是了。
而這話也讓鏜院士相當高興。
白溪這時也趕緊湊了上來:“院士爺爺,我是許秋的房東!”
“房東?”
鏜院士多看了白溪一眼,納悶道:“以他的財力,還有房東?”
“那咋了,就算許弟弟去天都,我也能在天都收他的租!”白溪沒心沒肺地笑著。
塗煙煙一臉尷尬,心說剛才就應該把白溪給帶進去,這位可是鏜院士,你在他麵前開這種玩笑不是擺不清身份嗎……
她正要道歉,卻聽鏜院士笑著道:“我是沒想到許秋竟然買不起房。”
說著,就看向了後麵的人。
一位臨海市高層連忙站出來說道:“鏜院士,我們市裡麵、省裡麵都嘗試給許醫生發放津貼房產……但他不要!”
聽到這話,鏜院士點了點頭:“這倒是他的風格。”
雖然和許秋認識的年月不算長,但鏜院士也很清楚許秋是個什麼性格。
自已這位最後收的學生,對名利、金錢沒什麼興趣,房子車子票子什麼的,他也不缺。
甚至,可能覺得送一套房還得跑來跑去辦理各種手續,或者是換房後搬家、改變路程等等,都太麻煩了,影響他做手術。
不過。
想到這,鏜院士又看向了白溪。
心中有些納悶……難不成許秋是奔著這位去的?
這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娃。
一般的男人見了,很難不喜歡,而且剛才的幾句交流,鏜院士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性格相當開朗,心靈單純的姑娘。
說難聽點,叫做沒心沒肺……
許秋喜歡這種?
不過轉念一想,等許秋喜歡上其他人,倒不如等克雅病什麼被攻克呢……這種幾率太小太小了。
“你剛才說,許秋是你的弟弟?”鏜院士心思轉動間,捕捉到了白溪話語中的一個細節。
白溪正要點頭,被旁邊的塗煙煙直接按住了。
後者趕忙解釋道:“鏜院士,其實就是白溪和許醫生鬨著玩的,他倆沒什麼血緣關係,隻不過白溪比許醫生要大個一兩歲,所以……”
見兩人打打鬨鬨,鏜院士不由得一笑。
他還以為許秋身邊除了手術就是手術。
如果有這麼有意思的朋友的話,那許秋倒還是個正常人……
否則的話,光是想一想許秋那手術室、病房連軸轉,沒有一點鬆懈的工作強度,就連鏜院士這種從當年那種苦日子熬過來的人,都感覺有點窒息。
“進去吧。”鏜院士背著手,笑容慈祥地道。
白溪這才掙脫了塗煙煙的小手束縛,一臉不服氣地往裡麵走了。
不過就在這時,她突然又拉住了塗煙煙,盯著後者壓抑著笑意的眸子道:“煙煙,等等!”
“什,什麼?”看了眼前方也停住腳步的鏜院士,塗煙煙心裡咯噔一下,突然就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