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巴巴的說著:“我.....我哥是翟....翟臨.....”
白鶴眠咧嘴笑著:“彆說你哥是翟臨,就是你爸,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用,欺負749烈士的後代。”
說到這,他抬手一指天空:“給你爸叫來!!”
“讓他看著我當他麵抽你!”
這話是真狂啊,陸鼎也是沒想到,平常的白鶴眠話那麼少,現在一張嘴就這麼狂。
看來是有點喝高了。
翟光也是聽愣神了。
陸鼎一嘴巴子甩過去給他提神醒腦。
啪!
“彆愣著了,你說這話,不就是想說你哥很牛逼嗎,走,指方向去你家,讓我看看你哥有多牛逼。”
說完陸鼎看著還在互掄嘴巴子的另外兩人。
“姓阮的那個,發消息回去,讓你堂哥阮小七馬上去翟家等我。”
“十分鐘,就十分鐘,十分鐘他沒到,我會找到你,把你兩條腿打斷。”
“就像這樣!”
陸鼎說話間快速起腳,一邊一下直接踹斷了翟光的兩條腿。
“啊!!!!”
慘叫聲響起,陸鼎一巴掌上去,打的他滿嘴都是血。
“彆他媽叫,聽著煩,你翟家有的是手段能治
好你,明天就跟新的一樣了。”
翟光捂著嘴不敢說話,就看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陸鼎最後補充道:“記住,告訴你堂哥,我叫陸鼎。”
“我叫白鶴眠。”
這話落在耳中如同平地一聲驚雷響。
這兩個名字在當下的雲夢煉炁士圈子裡,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誰不知道雲海749的解屍太歲和幾經浮屠要過來踩場子?
隻是這幾天一直沒消息。
沒想到現在居然到了!!!
陸鼎的凶名浮現在幾人的腦海中。
兩人搖動著臉頰腫脹的腦袋不停點頭。
陸鼎一把提起正在極力克製痛苦的翟光。
對著仁雙說道:“妹妹,走,我給你主持公道去。”
這一刻,仁雙的雙眼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
她本以為這倆人也和爸爸上次找的人一樣。
口頭警告一下,再說些不痛不癢的話,管不了幾天作用。
之前是怎麼樣的,之後也是怎麼樣的。
還是得靠她自己熬過高三,才能遠離這個地方。
但她沒想到,陸鼎和白鶴眠居然會動手,還要提著人去為她主持公道。
父母都是煉炁士,還都是749的煉炁士。
她自然也不能例外,隻是天賦沒有那麼好罷了。
所以她知道,翟和阮這兩個姓在雲夢代表著什麼。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她才會心生感動。
“謝謝.....”
仁雙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但她卻是沒說其他的話,因為仁通提醒過她。
‘有什麼委屈,就和他們說,但不要乾預他們的決定,他們想乾嘛就乾嘛,讓你乾嘛你就乾嘛,他們不會害你。’
這一刻,陸鼎的樣子定格在了仁雙眼裡,心裡。
對於正在經曆黑暗的仁雙來說,陸鼎無異於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至於她父親仁通,那是她堅實的後盾。
也正是因為有父親的托舉,她才能觸摸到這束光。
“好好發泄下,清理清理情緒,待會兒咱們好看戲。”
哭很正常,安慰一個人的方式,並不是說一句‘彆哭’就好了。
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讓加害者,受到跟被害者相同,或者高出數倍的待遇。
那才是最好的道歉。
而不是一句乾乾巴巴的對不起,這壓根兒就沒用。
對不起要是有用的話,就不要治安官了。
陸鼎掄起手上的翟光往地上一砸。
砰!!
“提你起來是讓你省事的嗎?指路。”
翟光顫抖著手,指著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