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
“其實.....”
“怪不得奶奶每次看著看著就哭,原來是想到了爺爺也會這樣。”
陸鼎:“哈哈哈哈你這個想法太.......”
“他真不是個東西!!”
陸鼎:我他媽不說了!!
每次陸鼎想找個角度稍微往好的地方拉一點點。
結果白鶴眠,開口就是打斷,那話說的。
跟撒了歡兒的野狗一樣,衝出去就一去不回。
哪兒壞往哪兒說。
最後更是自己給自己說急眼了。
眼珠子都冒綠光了。
活脫脫一幅要撕了人的樣子。
唉.....
陸鼎懶得說了,孩子愛咋想就咋想吧,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說個不好聽的現實,他爺爺估計早就沒了,所以應該不會上演什麼。
孫子手撕爺爺,隻為給奶奶出氣的戲碼。
雖然聽著不太對勁。
但這事兒放在白鶴眠身上,他腦子不轉彎,真能乾出來
。
根本攔不住那種。
陸鼎和他相處的也不算太短,知道白鶴眠的脾氣,他認定的事情,很少有能拐彎兒的。
而且‘奶奶’在白鶴眠心裡占據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你剛剛想說什麼?”
陸鼎:......
現在你知道問我了?
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車撞牆了,你知道拐了。
鼻涕都到嘴裡了,你也是知道甩了。
陸鼎微微一笑:“沒事,你開心就好。”
那能怎麼辦?
如果真是萬中無一的萬一,遇上了這種情況,陸鼎也隻能跟著上了唄。
他打司命的時候,白鶴眠都能眼睛不眨跟著上。
現在白鶴眠上演,孝子賢孫,親手撕爺,陸鼎大不了就是閉著眼睛跟著上。
那些順口溜怎麼說來著。
彼岸開花不是花,亂拳打死老王八。
虎毒不食子,老登給我死.....八百裡分麾下炙,屍嶺山倒反天罡.....
陸鼎趕忙甩了甩頭。
清空腦海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耳邊風聲在響,白鶴眠伸手往前一指:“那兒有人。”
視野望去遠方,看見點點亮光,畫麵不斷拉近。
一人在黑暗中穿山過林跑的飛快,一邊跑,一邊給自己身上胡亂貼著什麼。
而在他身後,十幾人跟在屁股後麵攆。
和他動作差不多,一邊追,一邊往自己身上貼著東西。
畫麵拉近。
曹英頭也不回的罵了一句。
“他媽的李大瘸子,我把定風珠給你,你彆追老子了!”
身後密林之中。
有巨大獨腿腳掌,一蹦就是上百米,蓋壓踐踏而來。
曹英猛的往前竄去一截。
就聽嘣的一聲,他先前所過的位置,被這一隻獨腳覆蓋,半凸地麵的碎石化為粉末。
獨腿又是一躍百米,離開時可見地麵留下十幾米深陷腳印。
李大瘸子喝罵著。
“曹英,你他媽的,你他媽的,我要的是定風珠嗎?老子要的是你的命!!!”
“芝人芝馬你搶了,害的我名聲落地,本來這事兒咱們是要秋後算賬的,你當你的曹家巷大當家,活在城裡。”
“我繼續乾我的憋寶人,走在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