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洲,太陽悠悠升起,紅遍了半邊天。
林夭夭打著哈欠醒來,大腦一時有些缺氧。
大紅的帷幔,酒紅色的被褥,茶紅色的各種家具什。
床前,還點著兩支燃燒了一半的紅色蠟燭。
“怎麼回事?我在哪裡?”
林夭夭一臉問號。
“我怎麼出現在這裡?我不是和小白小青他們在吃飯嗎?怎麼突然會出現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林夭夭有一絲不理解。
“小白?青青?你們去哪裡了?”
話音剛落,從床底伸出一隻嫩白的手,接著是另一隻。
“小白?你還敢嚇我?你快出來,我打死你!”
半晌沒有動靜。
林夭夭不耐煩了,直接抓住那兩隻小手,使勁一扯。
頓時驚的直接放開。
“不對,這不是小白的手。小白的手沒有這麼冰冷。你到底是誰?”
林夭夭篤定的問。
半晌,仍是沒有半點聲息。
雕花大床在林夭夭的降維碾壓之下不堪一擊,碎成粉末。
雕花大床碎了,露出裡麵麵色慘白的有些過分的小白。
“你果然不是小白,你是誰?小白又去了哪裡?”林夭夭一連靈魂三問。
那人聽聞,隻是“咯咯”冷笑著,瞪著兩隻沒有眼白的眼睛瞧著林夭夭。
林夭夭火了,直接一劍劈出。
竟將那人的皮囊挑下來。
原來裡麵是一個不知死了多久的腐屍,表麵高度腐敗。
湊近看時,還能看到那腐屍嘴裡塞著一張紙條。
林夭夭萬分狐疑之下,將那紙條拿下來。
是一張普普通通的草紙,但上麵揮之不去一股腐臭味。
林夭夭展開信一看,才發現那紙條上麵空無一字。
???
林夭夭困惑不已,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沒有一個字呢?不應該啊?
想了半天,林夭夭蔥手心裡凝聚起有一團火。
將紙條放在火上麵一烤,上麵頓時顯現出一行字來。
“你的師弟師妹在我手上,若不想他們死,乖乖聽話。”
“什麼情況?你是什麼人,彆搞個破紙條就想來糊弄我。”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能糊弄的住的。”林夭夭看了這紙條,不由破口大罵道。
林夭夭話音剛落,就聽那腐屍嘴巴一張一合,竟然說出一串話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不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你師弟和師妹便沒命了。”
“不信你聽!”
這腐屍話音剛落,林夭夭腳邊便“咕嚕嚕”滾來一塊留影石。
不待林夭夭拿起那留影石,留影石便自動彈出畫麵來,還有聲音。
留影石上先出來的是小白那胖嘟嘟的臉,臉上還有點兒嬰兒肥。
“你想乾什麼?放了我們,不然我們要你好看。”是小白的聲音。
“嗬嗬,到我手裡的,可沒有一個能好好出去的。”一個聽不清楚性彆和年齡的人嘶啞著喉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