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轉眼,葉空就來到了七妙寶樹前。
在苦海之水的滋養下,加上逍遙峰本身就靈氣充沛,七妙寶樹已經從一根小樹苗茁壯長成了蒼天大樹。
七妙寶樹枝繁葉茂,散發著五色神光,樹上有著果苞,但還是未結出果實。
葉空也不白來一趟,直接變出一把搖椅,躺了上去。
在日光的照射下,七妙寶樹投射下一大片陰影。
苦海邊本就時不時迎麵吹來幾陣海風,再加上七妙寶樹自帶陰涼氛圍,葉空並沒有感受到太陽的燥熱,隻是無儘的涼爽。
在人閒暇之餘,便會想到一些事情。
“天玄門。”葉空嘴裡低喃著。
伴隨著涼爽的海風,葉空逐漸閉上了沉重的眼簾。
流暗熔洲,陰煞宮內。
冥幽殿的周圍點著燃著冥火的燈燭,顯得氣氛都陰森幾分。
富貴男子此時走進了冥幽殿中。
大殿之上,有著一個由骷髏頭組成的座椅,也不知是哪些倒黴的人。
富貴男子走進了冥幽殿中央,雙膝跪下,抱拳行禮。
“父親!”
隻見座椅之上,坐著一名麵色陰冷的人,那便是陰煞宮的宮主,溫淵!
溫淵緩緩睜開眼睛,一雙陰鷙的眸子直直地朝富貴男子投去。
“溫侯,西望和元魁他二人的傷勢恢複的如何?”
溫侯恭恭敬敬的抱拳回答道。
“父親,元魁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這西望身上的毒,遲遲未見好轉。”
溫淵眼眸轉了轉,隨後又問道。
“宮中的幽醫也治不了嗎!”
溫侯將頭狠狠的低下,嗯了一聲。
溫淵見狀,揮手變出一個小黑瓶子。
小黑瓶子飛到了溫侯的麵前,溫侯順勢接過。
“父親,這是?”
溫淵並沒有告訴溫侯瓶子裡麵裝的什麼,隻是開口道。
“此物拿下去,讓西望飲下,再加以用真氣疏通。”
溫侯不敢多問,隻是抱拳應下。
“你可知,給西望下奇毒之人是誰?”溫淵倒想知道,誰有這麼能耐,居然敢給我陰煞宮的人下毒。
溫侯見葉空之時,葉空都戴著假麵,溫侯始終未能見到葉空假麵之下的麵容,更彆提葉空的身份了。
溫侯搖了搖頭。
“那假麵男子未曾摘下過假麵,兒臣始終沒見到過他假麵之下的麵容,也不曾知道過他的身份。”
溫侯遲鈍了一會兒,隨後說出。
“再加上兒臣的血玉墜被奪,兒臣不敢貿然出手,隻能派西望和元魁去圍堵那假麵男子,卻不想那天玄門的半路殺出來。”
溫淵知道天玄門的人插事,但不知血玉墜被奪去。
聽見溫侯說血玉墜也被那人奪去,溫淵當即大怒。
“什麼!連血玉墜你都讓人奪去了。”
溫侯從小到大一直畏懼溫淵,一見溫淵發怒,溫侯立馬俯身,害怕溫淵重罰於他。
“父親息怒,此次奪寶大會臥虎藏龍,在戰台上,有三人合力對付於我,還將山河,墨柳殘忍殺害,兒臣一人最後使出陣法,也難敵那三人。”
“兒臣一個沒注意,血玉墜便被那女子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