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竹小姐保密措施做的很好,目前還沒查到是哪家公司,但有一老一少每天在那裡盯工地,我已經把這個消息告知買房的業主了。”
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不著急,巨力集團手底下的大部分產業都被慕氏收攏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不過是小打小鬨,筱竹既然喜歡就讓她接著在外麵玩兒吧。”
“至於那塊地,在政府正式動工之前收回來就好。”
“是。”
*
喬夏和喬兆興在工地吃了三天土,用沒有休息過一天的挖掘機證明,她們真的想將爛尾的工程做好,沒有絲毫敷衍的意思。
業主見狀心裡燃起了希望,也不再聚到工地前鬨事。
喬夏看著賬上多出的餘額,眼疾手快的給自己轉了五百萬,說什麼也要去看帥哥美女去除身心的疲憊。
喬兆興自然一萬個同意。
正當喬夏打扮好準備奔赴戰場時,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對麵的人說話含糊不清,到最後隻剩歇斯底裡的大哭。
看著電話那頭的IP地址,喬夏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一邊打電話報警,一邊重新往小縣城趕。
到達醫院時卻被告知薑小眠的母親早就已經出院了,而她根本不知道薑小眠的家庭住址。
正當她急的手足無措時,趙允城打來電話,“是你報的警?現在來警察局一趟。”
喬夏立即驅車前往,一進門便見薑小眠渾身是血的仰躺在椅子上,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
薑母已經清醒過來,但狀態同樣不好,隻不斷的朝著薑小眠伸手,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她們的對麵是以薑天賜為首的彪形大漢,一看見喬夏目眥欲裂,“是你!是你乾的!”
他們奮力朝著喬夏撲過來,但因為手銬被死死定在了原地。
薑小眠聽到聲響,艱難的揚起唇角,“你來了。”
喬夏蹙起眉頭,“怎麼回事?”
薑小眠笑出聲,笑的十分暢快,而薑天賜則是大吼著:“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當初他們用十萬塊買了薑小眠的房子,得知薑小眠的房子在鐵路的主乾道上,賠償款可能高達兩千萬薑天賜貪心四起,拒絕了商量好倒差價的開發商,隻等著政府上門拆遷賣個好價錢。
儘管薑天賜等人拚命克製,但一想到即將有錢還是忍不住超前消費,而口子一旦打開就停不住了。
房產商因為薑天賜的拒絕懷恨在心,但麵上卻和和氣氣的開了個棋牌室,還主動找他打麻將。
最開始隻是小打小鬨,但被房產商用話一激,薑天賜等人玩兒的越來越大,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寫下的欠條已經把房子的賠償款輸沒了。
但更噩夢的是,鐵路重新劃線繞開了薑小眠的老房子,他們一分錢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