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琳倆貨將這些人的姓名籍貫全部記下,這些人他們大都認識,有幾個不認識的也隻能乖乖的報出名來,否則真的打他們一頓,再抓起來,丟臉的還是他們。
王遠拿起小本本看了一眼,又在上麵寫上,王進堯明知王遠是開國縣子,卻指責王遠不向他們行禮,其他人不予阻止反而嘲笑等等。
寫完之後,讓一名士兵去酒樓取出一塊木炭,抓起王進堯的手,在他手上抹了一下,直接摁在紙上。
王進堯大叫道:“你做什麼?”
王遠將紙上寫的念了一遍,說道:“這上麵是你的所做所為,按上手印,便是證據,怎麼?你還敢否認不成?你可是王家人,又是讀書人,可彆讓人瞧不起,這麼多人都看著哩!”
說完,將小本本扔給尉遲寶琳倆貨:“去,將他們的手印都按上!”
“喏!”
倆貨上前,抓著一人的手,就要往木炭上抹。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王小將軍,得饒人處且饒人。給老夫個麵子,放了他們吧!”
王遠抬頭一看,隻見從酒樓內走出一群人,撇嘴一笑:“怎麼?熱鬨看夠了?真不愧為各家家主,真沉的住氣!”
那些人臉不紅心不跳,一人說道:“王小將軍,給老夫幾人一個薄麵,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他們如何?”
這些人王遠都認識,上次他們一起來過,送過一些賀禮,說話之人正是清河崔氏之人,名叫崔民乾,不知是哪一房的家主,時任黃門侍郎,在這些人中的地位最高,這就開始了與五姓的第一次交鋒。
“哈哈哈,笑話!他們為難我之時,你們在乾什麼?想看我笑話?你們給我麵子了嗎?尉遲寶琳、程處默,繼續!”
“喏!”
崔民乾眼睛一眯:“王小將軍,你真不怕得罪我們幾大世家?”
王遠冷笑一聲:“是你們得罪我在先吧?請我過來談事,卻又搞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你們不仁在先,那就彆怪我不義在後!”
“德行存之於心,仁義行之於外。這件事情,本將軍定會拿到朝堂之上說道說道,今後科舉一定要加上德行考核,否則讓這些滿口仁義道德,實則道貌岸然虛偽至極之人進入朝堂,朝堂將會成什麼樣子?神聖之地豈能成為藏汙納垢之所!”
“好!”四周圍觀之人紛紛叫好。
民眾本來不知那些隱秘之事,但這些時日糧食和木炭的漲價可把他們害慘了,再加上不良人的推波助瀾,早就知道了是這些世家做的,因此對他們更加的怨恨。
這些人臉上頓時有了懼色,一人說道:“年紀輕輕的,如此囂張,就不怕將來栽個大跟頭?”
王遠笑道:“摔倒了爬起來就是,年紀輕輕的不囂張,難道等到了你這個歲數再囂張?到時摔倒了可就真爬不起來了!”
這些人如何能聽不出來,這是說他們這麼大歲數了,還如此囂張跋扈,一旦翻車,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哼!”
那人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王遠知道此人是王氏某一房的家主,名叫王玉輝。
王遠說道:“若要談事,就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好好談,再這麼搞些小動作就彆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你可以直接走人了!”
王玉輝一甩衣袖:“哼!咱們走著瞧!”
放了句狠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