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難給李二的保溫杯添滿水,笑道:“陛下,昨日春華樓頭牌去了王縣子那裡帶回一首詩詞,君羨去找李孝常討要,誰知那個頭牌死活不給,甚至以死相逼,性子烈的很哩!”
“哈哈哈!”李二大笑,擺擺手說道:“算了,不要了,否則那小子又要說朕搶一個風塵女子的東西!”
張阿難笑道:“普天之下也就這個小子敢這麼和陛下說話。不過君羨將那首詩詞謄抄了一份,帶了回來。”
說著張阿難遞給李二一張紙,李二抿了口茶,坐下看了起來。
讀著讀著,李二的手就顫抖了起來。
“嘭!”李二一拍桌子,猛的起身踱了兩步,激動地說道:“宣蕭瑀、陳叔達、高士廉、長孫無忌、杜如晦、房玄齡覲見!”
眾大臣進來之後,就見李二正在揮毫潑墨,但是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明顯有些不在狀態,旁邊已經扔了好幾個紙團。
高士廉見狀問道:“陛下為何如此激動?可是有大事發生?”
李二又扔了一個紙團,笑道:“哈哈哈,阿難,拿酒來,朕要與諸卿共飲!”
眾臣鬆了口氣,原來是高興的事。
長孫無忌笑道:“陛下,可是得到了什麼寶貝?”
李二說道:“朕確實是得到了一件大寶貝,這個寶貝飲酒之時欣賞更佳,稍後朕與諸位愛卿共賞!”
張阿難抱來一壇酒,宮女在八仙桌上擺上了幾盤花生瓜子。
眾人落座,斟滿酒後,李二將謄抄的詩詞擺到桌上,笑道:“諸卿請看!”
眾大臣探頭看去,李二拿起酒杯一口悶下,頓覺渾身舒暢,剝了顆花生放入口中。
眾人看完,都掩飾不住的激動。
杜如晦激動地說道:“陛下,老臣看了這首詞都想提槍上馬,在敵陣中殺個七進七出!”
房玄齡笑道:“你以為是常山趙子龍啊?還殺個七進七出!”
“哈哈哈……”眾人大笑。
蕭瑀說道:“見到這首詩詞確實當浮一大白!”
李二舉杯:“諸卿勝飲!”
“陛下請!”
放下酒杯,陳叔達問道:“老臣看這個字很一般,但詩詞卻是千古佳作,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李二搖頭笑道:“這隻是君羨謄抄而來,諸位愛卿不妨猜上一猜,是何人所作。”
長孫無忌說道:“這首詩詞一看便知乃軍中之人所作,微臣以為有此文采的將領隻有藥師一人!”
李二擺手說道:“非也!此人去年剛在軍中任職,但在任職期間從未上過戰場,僅在從軍之前殺過突厥人。”
杜如晦眼睛一亮,笑道:“哈哈哈!原來是這小子!”
房玄齡恍然大悟:“新晉將領之中確實唯此人有如此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