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說道:“慢著!摘去封倫的頂戴花……不是,扒去他的官服,大唐的官服不但是權力象征,還是聖上的重托,百姓的乞盼和希望,更是榮譽的象征!封倫這種小人簡直是我大唐的蛀蟲,不配穿我大唐的官服!”
殺人誅心!
侍衛看了眼李二,李二揮揮手,侍衛們將封德彝的官服扒下來,又將他腰間的符印摘下來。
“嘎!”
封德彝又暈了過去,渾身隻剩下一套交領中衣,被侍衛們拖了出去。
整個大殿顯得特彆的安靜,眾人的目光都看向王遠,有讚賞,有欣喜,有懼怕,有震驚。
若說蕭瑀和魏征的戰鬥力是一萬,王遠這火力全開,戰鬥力直爆表,看不到數值。
蕭瑀最大火力也就是將陣叔達拉下馬,而自己也被罷相,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王遠卻將尚書右仆射直接摁死,還令其遺臭萬年,自己卻毫發無傷,還能受到李二的重用。
還有就是王遠說的,封德彝藥石無醫,普天之下隻有他能救治,誰敢保證自己將來無病無災的,這若是真的,那一定要和他交好,千萬不能得罪。
李二緩了下情緒,開口問道:“王愛卿,你可是在責怪朕識人不明?”
王遠笑道:“微臣不敢,封德彝一個三姓家奴,都得到重用,隻說明他欺下瞞上,長袖善舞,非陛下之過錯,按說其罪當誅,陛下為何放過這個老登?”
“老登?哈哈哈,你這詞語真是新奇!這個老登畢竟為大唐立過大功,朕念其功勞,還是放過他吧。”
“那微臣無事了,陛下,你們繼續。”
說完,王遠坐下,喝了兩大口茶,說了這麼多,口乾舌燥的。
封德彝被侍衛們扔到他的家門口,被門僮抬回家中,家人遍請名醫為其診治,奈何已經油儘燈枯,遭受了無儘的病痛,痛不欲生中,強撐了兩個月,嘎了!
退朝之後,王遠到東市拉麵鋪子吃了碗拉麵,據姚大牛說的,長安兩市的兩間拉麵鋪子都比藍田縣的還要火爆,因此他和李銀柱打算多收兩個學徒。
對此事王遠是欣然同意,他打算將來把拉麵推往全國,自然要多培養一些拉麵師傅。
翌日一早,彆墅交給王福打理,幼兒園交給了梅、蘭二女,王遠和雲汐、小冰、小玉返回灞遠鎮。
自己已經向李二請好假,說要回灞遠鎮安排小麥收割和收獲之後的耕種事宜。
回到灞遠鎮,直接住到南麵的莊園,王遠不由地感歎,還是住在這裡舒服。
正在和幾個老頭下象棋的馬周得知王遠回來,便到南麵莊園彙報工作。
馬周穿上了唐裝,倒也顯得人模狗樣的,畢竟他今年才二十七歲,又飽讀詩書,腹有詩書氣自華嘛。
中午在莊園蹭了頓飯,馬周便隨王遠來到鎮裡。
找到老李頭,將收割麥子的事情安排下去,春耕已過,所有的勞力齊上陣,人手一把鐮刀,老人婦女負責打捆,收拾乾淨街道廣場等地晾曬。
由於麥子還未完全成熟,定於兩日後收割,這兩日讓勞力們去周圍幾座山上種杜仲。
今年收集杜仲膠的事交給周大山,讓他帶著一些婆娘到去年種植杜仲的山上收集。
吳小海繼續管理肥皂作坊和製作蒸餾酒,由於在長安又開了兩家拉麵鋪子,燒製蓬灰的工作加大了,這事也隻能吳小海再帶幾個人來做。
這幾日王遠天天在水塘邊坐在藤椅上釣魚,雲汐坐在石桌旁彈琴唱歌,小冰二女在一旁奉茶,這種地主階級的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暖暖的春風迎麵吹
桃花朵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