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猗窩座麵前的神穀清一從猗窩座肌肉有動作之前就已經消失不見。
空了!
沒有放鬆,猗窩座雙腿一蹬,像青蛙一樣往後蹦,連續幾下就沒入了森林之中。
"這個鬼交給我,炭治郎,你們去找上弦之四。"
神穀清一轉身就是一個撫斬,地麵上瞬間裂開了一條綿延遠處的粗線,儘頭正是在重塑肉身的憎珀天。
憎珀天勉強有人形的骨肉又被無形的刀氣轟成碎片。
憎珀天想罵人,但是他現在沒有嘴。
為憎珀天耽誤了一點時間,但是神穀清一還是飛射而去,方向正是猗窩座離開的方向。
留下炭治郎等人麵麵相覷。
炭治郎閉上眼睛,正在用味道尋找半天狗的方向。不是這裡,也不是那裡,是那邊!
睜開眼睛,炭治郎告訴眾人方向,他先讓禰豆子快點回去,因為天馬上就要亮了。
炭治郎三人飛速往半天狗的方向追趕。
另一邊,猗窩座還在狂奔,遠方的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他必須儘快離開。背後的瘟神還在追,而且距離不遠不近,一直維持在一個固定的距離。
這是在用我做帶路人?
神穀清一在猶豫,他其實可以速殺猗窩座,通透世界加赫刀加日之呼吸的強大,無慘最有發言權。但還是老問題,無慘躲起來了怎麼辦。
現在神穀清一可以肯定,自己展現的實力還不足以讓無慘放棄可以照射陽光的禰豆子。也就是說,自己還是可以通過信息差的方式,給他來一個偷襲,隻要一次機會,就能徹底解決無慘。
思來想去,神穀清一還是放棄了殺猗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