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年前,神穀清一一紙信箋送到九十九由基的工作台前,讓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徹底解決詛咒問題的她渾身一震。
信上麵,一方麵是關於天邪鬼的誕生消息,另一方麵,則是關於神穀清一的一些構想。
"你有沒有想過,咒術師和咒靈其實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彆……"
神穀清一開始闡述自己的想法,並用手指勾勾畫畫,坐在對麵的九十九由基神色越發精彩,眼睛越來越亮。
"簡單的構想,但是往往樸素才是最接近真理的模樣。"
九十九由基沉吟著,思考著,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緩。
神穀清一也不急,端起茶杯就是喝。隨後九十九由基開始提出一些問題,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的談論著。
直到神穀清一離開時,這個金發女人還在寫寫畫畫。
……
又過了幾天。一座高樓的天台上。
"有事?"
天台之上,一道壯碩的身影站在邊緣,高處的風呼嘯而過,但他佁然不動。
"沒什麼事,隻是來看看。"
"不請自來可是一種冒犯,神穀清一。"
"隻是來見見熟人罷了。"
不打不相識,確信。
樓下的馬路車水馬龍,汽車的喇叭聲此起彼伏,神穀清一也走到邊緣,往下麵看著那渺小如同螻蟻的人流。
"不覺得嗎,坐在高位的人看下麵,不也是和看螻蟻差不多嗎。"
伏黑甚爾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是和他掩飾是沒有用的,神穀清一的冰蓮瞳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底下分明是伏黑津美紀拉著放學回家的伏黑惠在等紅綠燈!
你也是傲嬌?
"看到你這麼輕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神穀清一伸了個懶腰,看著蔚藍的天空,輕輕伸出手握住。是個好天氣,回去睡覺吧……
這一睡,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