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所有手指,虎杖看著天花板,遙望著看不見的天空,那裡,有一道身影輕輕的屹立著。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知到了,或者說,整個東京的人和咒靈都感知到了,那浩蕩的清氣不停的衝刷著因為詛咒濃鬱而形成的烏雲,一縷縷的陽光重新撒進了東京的土地上。
所有的咒術師都流露出了喜意,而所有的咒靈都能感受到那種致命的壓迫感……
在那高空之中,一道身影如同神靈俯瞰著整個東京,他嵌入冰蓮的瞳孔剔透而神聖,黑發隨風飛舞,手中長刀好像在輕聲細語。
那麼,該從哪裡開始呢?
虎杖的臉上,另一雙眼睛睜開,眼珠子向周圍四處掃射,但奇怪的是虎杖也並沒有喪失自己的身體掌控權。
"你這小鬼,可真夠煩人的。"
宿儺的聲音在虎杖的身體裡傳出,對麵的羂索眯著眼睛,把獄門疆扔到前麵,一陣轟鳴之後,地麵生生砸出了一個大坑。
羂索笑得很猖狂,他真的很想知道,等五條悟也被放出來之後,這東京戰場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到底會是誰成為最後的王!
可惜的是,他恐怕看不到那個時候了。
在他的身後,神穀清一已經站在了一個平台之上,用一個看死人的眼光看著他。
羂索清楚得很,他的傳送術式在初次使用的時候或許還能夠見效,但麵對認真起來的神穀清一,在那種速度之下,選擇傳送就是給自己加了一個定身術,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彆。
"雖然我的結局已經注定,但是我多少還是想抗爭一下的,畢竟這個時代是那麼的精彩。"
羂索的臉上有三分可惜三分苦惱四分灑然,雙手結印,並不是傳送,而是領域展開。
"在我的構想裡,夏油傑的身體其實是最好的,但很可惜,他成長得很快,而且是你和五條悟的朋友,一旦被殺,你們會把我追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計劃也根本展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