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奈亞拉托提普這次倒是沒有跟陳凡賣關子，而是直接回答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吞噬你的存在感，讓你一個人留在地球?”
“你為什麼就能確定我一定會變強?”陳凡再次追問道。“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奈亞拉托提普淡淡道。
“臣臥……槽!”
陳凡的精神再一次受到了巨大衝擊，甚至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雖然他沒有明說係統的事情,但是通過跟奈亞拉托提普的對話,他幾乎可以確定,奈亞拉托提普很大概率知道係統的存在!
要是奈亞拉托提普不知道係統的存在，也不可能這麼篤定他會變強。
也就是說,本來以為隻是他運氣好，因為地球上所有人類都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係統才會選中存在感差的他，其實並不是因為他運氣好，而是早就注定了?
他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係統這個騙子!
要不是因為奈亞拉托提普在他身邊，他肯定早就跟係統吵起來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陳凡問道:“難道是你創造出來的?
如果奈亞拉托提普知道係統的存在，很有可能係統就是奈亞拉托提普故意創造出來指引他成長的。
以奈亞拉托提普的力量，完全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而且他回憶了一下關於係統的事情，這麼多年係統一直都在引導他尋找《舊日的福音書》，顯然，係統跟舊日支配者、外神—係的宇宙種族有莫大的淵源,所以極有可能就是奈亞拉托提普創造出來的。
然而，奈亞拉托提普的回答是否定的，跟他猜想的並不一樣。
“這倒不是。”奈亞拉托提普搖搖頭:“關於這些事情,具體你可以問她,既然她沒有告訴你，我也不能替她告訴你。”
居然不是奈亞拉托提普創造的?陳凡皺了皺眉。
那係統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既然連奈亞拉托提普都知道，而且看奈亞拉托提普說話時的語氣,似乎還關係匪淺,就說明係統肯定也不簡單!
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啊!
跟了他一百多年的係統，明明給他感覺那麼單純那麼懂事的係統，竟然還隱藏了這麼大的秘密，竟然還對他隱瞞了這麼多的事情!
什麼學霸係統,什麼單純的係統，就是一個騙子!
“係統，真是沒想到啊，你藏的挺深啊。”陳凡實在是按捺不住暴躁的情緒,在心裡嘲諷起了係統。
不過係統並沒有回應他，就跟忽然消失了一樣。
陳凡見係統不回話,也隻能暫時忍下來,等跟奈亞拉托提普的問題解決完了，到時候再找係統問個清楚!
“嗬嗬……係統,你就裝死吧,我看你能裝死到什麼時候。”陳凡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