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現了任何事情,無論是顧家大小姐還是宋家少爺,陳簡行都擔待不起。
所以隻能讓程星禾出來頂鍋,那時候程星禾必死!
雖然陳簡行愛慕顧念初,但是他現在已經上頭了,顧不了那麼多了!
今晚的月光很好,映照在柏油路上,我和陳簡行同時啟動了發動機。
二人同時把油門踩到底,兩輛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直接射了出去。
一時間在平路上麵,兩輛車子的動能都加到了最大,內燃機嘶吼著在咆哮。
這個時候,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這種感覺,全車幾萬個精密的零件全心全意地在為自己工作。
很快迎來了第一個彎道,陳簡行率先把車子開到了內側,一個漂亮的漂移直接漂了過去。
顧念初的這輛車子沒有改胎,如果像陳簡行一樣漂移,用不了幾個彎道車胎就會爆掉。
所以我選擇了減速平緩駛過,但是這也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和陳簡行浪費了不少的距離。
但是雖然陳簡行的車該裝過,但是他幾十萬的發動機,怎麼和我一千萬的發動機比?
雖然爆發力差不多,但是持久力他遠遠比不上!
我直接見縫插針,強行插進了他的車子和牆體的中間。
如果陳簡行不讓路,那我一定會把他頂飛出去,但是他讓路的話,在下一個彎道,我比他有天然的優勢!
我已經計算過了,法拉利的輪胎最多支持三次彎道漂移,在到終點之前,還有四個彎道。
但是我並不想賭,車上還有顧念初,萬一我計算失誤,那麼顧念初也會有危險。
下一個彎道陳簡行並沒有選擇超車,而是死死地咬著距離。
長距離的比賽,一時的領先並不重要,陳簡行也是明白。
到了第二個彎道,我選擇了減速慢行,但是在外側的陳簡行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個外側漂移,開始和我齊頭並進。
距離山腳不過還有兩個彎道的距離,此時陳簡行也不打算再藏拙了。
連續的左搖右擺,反複地卡我位置,我隻是死死地咬住距離,看似在徒勞掙紮,但是我已經有了取勝之機。
顧念初死死地拽著安全帶,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倒數第二個彎道,陳簡行又是一個漂移過彎,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此時隻有最後一個彎道了。
我將油門踩到底,但是陳簡行隻是不屑一笑。
直道就算法拉利有些許優勢又如何?總不可能靠直道搬回彎道的所有劣勢吧?
馬上要過最後一個彎道了,我非但沒有減速,反而繼續把油門踩到底。
“草!這家夥瘋了嗎?他不要命了!”
陳簡行破口大罵,因為我已經從內側的排水渠上麵借道超過了他!
雖然排水渠凹凸不平,但是我控製車子的基數很好,沒有一點翻車跡象!
我開著顧念初的法拉利,就這樣水靈靈地跑到了陳簡行的前麵。
接下來就是一段長道了,隻要我繼續保持油門焊死,在直道上麵,陳簡行不可能有一點反超我的機會!
陳簡行也是知道,他隻能死咬著牙,等著程星禾的動作。
陳簡行確實聽從了程星禾的勸告,所以他讓程星禾不要在彎道動手腳,萬一我和顧念初都出事情了,那麻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