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建的臉越發羞紅了,他這個媽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潑婦,當年在村裡就弄的誰都不願意和他家來往,他最後隻能娶尹彤那麼一個中專生,還屈辱地接受尹彤的資助,現在雇個保姆都非要把人家氣走,還從保姆手裡摳錢,真是丟死人了。
池父則是急得不行,大手一揮道:“不行!王保姆走了咱們吃啥,尹彤又不在,就你這個死老婆子做的飯,能下口嗎?我不許王保姆走。”
池母眼看到手的錢要飛,一把推了池父一把:“你個老不死的,還沒看上這個賤胚子,我早知道你死心不改,兒子,你可得給你娘做主啊!”
王保姆麵色紅了,咬牙切齒,她來了就是兢兢業業洗衣做飯,都沒和這池老爺子過幾句話,還要受池母這份汙蔑。
她真是氣得極了,怒道:“呸呸呸!我可是有家有室的,彆汙蔑我,不像你這麼個賤貨,嘴裡不乾不淨的,自己生了個大學生兒子又怎麼樣,你兒子工資能請得起我?還不是有個有錢兒媳婦,你們家吃裡扒外,丟人現眼的玩意,還想再尋下家?你這種媽怪不得養出這麼個吃軟飯的兒子!”
此話一出,池建愣住,他沒想到一個保姆也敢這麼他,他可是堂堂大學生,有正經編製工作的,是尹彤配不上他,他另擇高枝那是理所當然的,怎麼可能是丟人現眼,吃裡扒外?當下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王保姆道:“你…你再一句!”
池母則是直接一巴掌招呼上去,就開始打王保姆:“你敢我兒子,你還你不是賤胚子,你看我不打死你!”
池父嚇得急忙去攔池母,池建咬著牙在一邊發抖,王保姆一邊回打著池母,一邊嘴裡還罵著:“怎麼?做了丟人事還不許人了,我早看出來了,你們家太太尹彤那是個能耐人,竟然看上你兒子這種窩囊廢,真是磋磨了人家好姑娘啦,還有你這麼個惡婆婆,要是我女兒嫁到你家來受這種氣,我早領上全家老少爺們過來打你們個全家殘廢了,真是一窩子黑心人,我老婆子這麼大沒見過你們這種呢!”
一時間場麵淩亂不堪,池建聽了這話越發惱怒,一個箭步上前就要扯住王保姆。
他心中某根微弱的弦仿佛被觸動了,這麼些年雖然他都以自己是大學生,還有正經工作為榮,覺得尹彤配不上自己。但確實,家裡的開銷支出,這間房子,妞妞的病都是尹彤去借錢,還錢,他半點力也沒出不,做生意還虧了幾萬塊錢,那筆錢,也是尹彤去負責的,他從來沒管過。
難道竟是他高攀了尹彤?
不可能!
池建仿佛要驅散自己內心的不安,朝著王保姆肩頭大力推去,結果池父正攔著池母,幾人打鬥間換了個位置,他這一手直接推到了池父的腰間,巨大的力氣把池父一下子推到霖上,隻聽見哢得一聲,池父在地上捂著腰哎呦呦的叫著,外衣也散開零,兜裡的東西掉了出來。
隻見幾根線頭,一串鑰匙還有兩顆不知放了多久已經化成一片,惡心至極的巧克力中間,夾著一張一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