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開開門。”
王遠文低聲下氣,隔著門哀求連連。
“滾!我不想看見你!”
蕭月茹看著鏡子中右半邊麵頰那五道鮮豔的指痕,眼裡噙著淚,怒聲大喝。
王遠文聽到這話,歎了口氣,知道蕭月茹正在氣頭上,肯定是見不到人了,隻能搖搖頭,轉身離開。
隻是,剛走沒幾步,原本星月爭輝的天穹上竟是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一眨眼的功夫,便將他澆成了個落湯雞。
“艸啊!”王遠文悲催怒吼。
他堂堂王家大少,怎麼如今混成了這副德行,喝口涼水都塞牙,老天都跟他對著乾?!
……
“月茹,大晚上的,大呼小叫什麼,怎麼不讓遠文進來?”
彆墅內,李美芝被吵鬨聲驚動了下來,一身低胸黑色絲綢睡衣,臉蛋兒明顯剛敷過麵膏,水晶燈照耀下,跟剛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光滑,抹胸處浮起的半圓挺拔圓潤,哪像是生育了倆女兒的人,倒像是剛結婚沒多久的青春美少婦。
緊跟著,蕭玉暖也走了出來,一身與李美芝同款的低胸白色絲綢睡衣,肌膚勝雪,帶著股子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味道。
倆人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姐妹。
蕭月茹沉默不言,隻是側身對著鏡子,往臉上塗著蘆薈膠,隻是手指一碰到指痕,便痛得輕抽冷氣。
“小妹,你臉怎麼了?”蕭玉暖眼尖,一眼看到了妹妹臉上的指痕,慌忙走下來,怒氣衝衝道:“誰打的?是不是夏風乾的?”
蕭月茹今天是跟夏風出去的,她以為是夏風將她提出離婚的怒氣,宣泄到了蕭月茹的身上。
李美芝聽到這話,急忙跑了下來,看著那刺眼指痕,心肝寶貝的叫個不停,鬨著要去廚房拿菜刀把夏風的腦袋剁了。
“姐夫沒碰我,是王遠文打的我,媽,你去把他的頭割了吧。”蕭月茹搖搖頭,噙著淚向李美芝道。
李美芝尷尬的手足無措,好半晌才憤憤道:“這個畜牲,打你做什麼?我這就把他叫來問清楚!”
“不用問了,我要跟他分手!”蕭月茹搖搖頭,怒聲道。
“好閨女,你可不能這麼傻啊……”李美芝一聽這話急了,急忙抓著蕭月茹的手,道:“男人女人拌嘴,吵到氣頭上,動動手也是正常的事情,好閨女你可不能一氣之下辦傻事啊。遠文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好孩子能把月茹打成這樣?”蕭玉暖不滿的瞪了李美芝一眼,打斷了她的話後,向蕭月茹道:“妹,你做得對,家暴隻有0次和無數次,沒有第三種可能,這還沒結婚呢,就敢動手打人了,結婚了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