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村長隻能向淩霄求救,三番五次,淩霄這才開口。
“姨母,你看桃寡婦頭上那個是不是我阿娘的簪子?”
金錢草看過去,衝上去拔走,這時,沒有簪子固發的桃寡婦青絲如瀑布散開,男人們目光炯炯看著。
“真是錢蓮的。”金錢草拿給楚蘅,“以後放好,這是淩霄家祖傳的,你不想要,拿給你婆婆,你小叔子的媳婦以後要,你兒子以後要。”
“要的要的。”楚蘅拿著這個失而複得簪子,不禁想起前世那驚鴻一瞥,簪子戴在兒媳頭上時的光彩奪目。
如今人贓並獲,文秀才想狡辯都沒有機會。還順便連他們醜事曝光,文元的秀才名聲算是徹底壞了,曾經的情人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楚蘅還想讓文元把之前哄騙走的銀兩要回,可是文秀才哪裡還存著銀錢,早花光了。
送的東西,也被送彆人了。
沒辦法,最後隻能寫了個欠據,雖然數目不大,可名聲是徹徹底底毀了。
但文秀才哪裡甘心?
淩霄進山蹲獵物,大概要個三四天才回來,文秀才這個不要臉的跑過來。
楚蘅可不給他進門的機會。
她堵在門口,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說:
“青天白日,有話就說,不說請走。”
“蘅娘……”文元簡直不敢相信,他瞪大眼睛,“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說胡話……”
“我能怎麼了?”楚蘅撇他一眼,“醒悟了。”
“醒悟?”文元有些無措,可看著來往的人側目而視,他有些生氣,等人一走,他憤怒地拉著楚蘅進院子裡,還把門關上。
“蘅娘,簪子是你以前送我的,你為什麼說是我偷的?”他生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