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本被一眾人嘲笑的三字經,一時間孩子們學的津津有味。
文元這裡高興了,淩霄那裡卻臭著一張臉,柴砍得兩大捆,挑擔也已經插好,今天還有意外收獲,一隻野雞,一窩野蛋。
楚蘅想不明白,問他,“淩霄,你哪裡不舒服。”
“沒有。”
“把手遞過來。”楚蘅見他不動,自己去號脈,“我重溫爹娘的醫書,學會把脈。”
“身體健康,沒啥毛病,就是鬱結於心,想開點。”
“想不開。”淩霄綁野雞到柴上,雞蛋用外衣打結裝好,挑著柴走。
“有什麼想不開的?”楚蘅拿著雞蛋,小跑跟上去。
“看到文元那個小子,我哪裡都想不開。”
“……”
那個渣渣影響到相公了,太不值的。
楚蘅調侃道,“你想他,該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淩霄一頓,目光掃一眼野雞:“他?哼,怕是他連隻雞都不敢殺。”
“跟沒用的男人,女人就得男人。”
這男人是烏鴉嘴吧。
上輩子她跟了文元後,真的很男人。
大冬天挑水砍柴,洗衣做飯,晚上睡豬圈。
要不是她天天喂豬,和豬熟,怕是豬都不讓她窩在一邊取暖。
“娘子,娘子。”淩霄搖晃她,嚇得楚蘅一激靈,差點破口大罵,“文元你……”
“你說什麼?”淩霄暴跳如雷,直接撂擔子:“你在喊文元那個弱書生,為什麼?娘子,我對你不好嗎?就看到一眼,你惦記成這樣?”
“……我沒有。”
她哪裡想文元?
她恨文元,她討厭文元,可相公非要說她想,就這麼看不好她?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