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剛才不聽解釋就算，你還罵大嫂了。”淩笤埋怨的語氣更是讓人火大。
“知知道了。”金錢蓮越想越擔心，乾脆的問兒子，“你說，你大嫂有沒有生氣？”
淩笤傲嬌彆過頭：“阿娘還知道自己錯了？難得啊。”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金錢蓮埋怨他，“你以前告訴我這事我也不至於誤會，不是誤會的話，我也不會看到你被打的那一刻馬上爆發，真是的，都怪你這小子。”
“沒錯。”
“都是因為你這混小子。”
越想覺得對，金錢蓮連忙撿起被楚蘅丟地上的竹條。
“阿娘，灶台在那裡。”淩笤看到她拿起來，心裡發怵。
金錢蓮笑問，“謝謝，我不瞎。”
看著越來越近的老母親，淩笤本能後退，“那你要竹條……”
“打你。”說乾就乾。
金錢蓮抓著淩笤的一隻手，猛地抽打。
“啊——”
“痛！”
淩笤痛的跳腳，金錢蓮又繼續，“不痛你長記性？”
“要不是你隱瞞阿娘，我怎麼會和兒媳婦吵架。”
“都是你這混小子……”
淩笤哀嚎，但是沒有跑：“我那麼大了還哭不丟臉呀？我不告訴你也是為了麵子。”
“麵子？”金錢蓮吼的自己青筋暴起，“什麼麵子？”
“學會隱瞞，學會找借口，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剛才為什麼不好好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