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你彆走,我給你看便是了。”安淑珍緊緊地拉住包國維的手臂,仿佛手一鬆,他就會一溜煙似的跑掉了似的。
“一代人?沒想到連你都知道了這首詩了?”包國維一怔,他可沒想到自己這首詩居然引起了這麼大的。
“嗯,你自己不曉得嗎?你這首詩歌,目前在吳蘇城那可是洛陽紙貴,特彆是在學生群體當中,人人爭相抄閱,你包國維的名頭可是徹底被打響了!”
包國維頓時又驚又喜,這倒是沒想到,看來以後必須要給自己取一個筆名了。
“你來安家做什麼?”
“我不告訴你。”
“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你的心思?”
包國維故意裝傻,他知道安淑珍的心思,但他偏偏裝作不知道。
“哼!”
見包國維不理她,安淑珍又端詳起那首詩來。
“不過這詩倒是寫得很好!”
包國維看著那首詩,讚歎地點了點頭,旋即話音一轉,“大部分的詩歌,隻適合文人雅士吟誦、傳唱,像是鄉野村婦或者普通百姓,根本聽不懂這是什麼東西!所以,越樸素越樸實的詩歌或許更加容易引起更多人的共鳴。”
“國維哥哥,你不是專門來看我的吧!?”
安淑珍說著說著眼圈兒紅了起來。
包國維看她這副模樣,一瞬間,心都要碎了,連忙哄勸,“誰說的!”
“我就知道國維哥對我最好!”
安淑珍破涕為笑。
……
還有不到一星期的時間,誌誠中學就要開學了。
誌誠中學作為新式學堂的代表,行課時間故意與一般私塾不同,就像之前,就算是除夕當天都要去上課的。
所以,如今的開學時間也與一般私塾學校不同的。
包國維倒是覺得,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純粹的是為了新式而新式,但沒辦法,當今時代舊的太根深蒂固,不得不一昧求新,才能獲得更大的助力。
誌誠中學可是吳蘇城第一個新式學堂,也是唯一的新式學堂,校長蘇麟文乃是教育界有名有姓的人物,是從劍橋大學出來的人物。
全校辦學規模並不大,隻有不到兩千人,能夠在誌誠中學讀書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實至名歸的貴族學校。
要知道當初的包國維能上這個學校,可謂是花費了大功夫。
可就算是上了,包國維寒酸的衣著,窘迫的舉止,在他們之中也是格格不入,也因此遭受了不少的白眼的欺負。
不過今時不同於往日,現在的包國維已經改頭換麵,不再局限於貧窮和痛苦。
他的詩詞文章得到了王一然主編的高度讚賞,光是稿酬都足以滿足他的學費開支,但是他如今入學的目的,也不再是上學讀書那麼簡單,而是報仇!
按照莫妮卡給自己的指示,被學校除名雖然事情嚴重,但是也並非毫無解決的辦法,她已經派人跟學校打過招呼了。…。。
包國維坐祥子拉的黃包車來到了誌誠中學門口,那熟悉的感覺頓時在腦海中翻湧出來,這還是他重生後第一次來誌誠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