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位瘟神離去,兩兄弟都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些所謂李七夜的謠言,基本上都是他們剛才暗中散播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趕走這個女人。
劉菲菲喬裝打扮一番後,來到街上,聆聽著人們的議論。
彆說,還真有不少人在議論這件事,矛頭都指向李七夜。
劉菲菲自我安慰著,這次的鬥法,她不是輸給了李樂瑤,而是輸給了李七夜,那不算輸。
而且,有了李七夜插手,那就無形中削弱了李樂瑤的威望和能力。
所以,這次交手約等於平手。
劉菲菲安慰了自己一番後,離開了海藍城,往京城方向而去。
她要先去那裡布局,讓李樂瑤去了之後寸步難行。
嗯!她絕對不是怕了李七夜。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時不時傳來小孩被打的慘嚎聲,還有他們的道歉聲。
同樣的,也有一些老人的怒吼聲,聲稱自己還沒有死,家裡還是他們說了算。
女人的驚叫聲和勸解聲穿插在中間,給家庭矛盾的火氣帶來了一點點降溫。
可大家真正關注的還是徐家,那個徐缺一手拉扯起來的徐家。
如今刀神回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掉腦袋。
一道耀眼的刀芒衝天而起,預示著今晚徐家已經不是靠談判就能解決問題了。
果然,怒喝聲、戰鬥聲隨之爆發出來,轟隆隆的巨響,震得附近的大地都在顫抖。
哭聲、罵聲、求饒聲,聲聲入耳。
人影、刀影、血光影,影影驚心。
四大統治家族,除了徐家,還有姚家、羋家、孫家。
此時,三個家主都在望江樓遙望著徐家。
羋家家主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小老頭,名為羋嶽。
他歎息道:“當年我就說過,那徐晃如此羞辱虐待那母子,早晚會出事。”
姚家主是一個健壯的中年人,叫姚崇桓,他冷哼道:
“我去警告過,如果那對母子出事,我將斷絕和徐家的所有合作,如此才能讓那些蠢貨停手。”
孫家家主白白胖胖,名為孫策,他臉上也不留什麼胡須,看起來比另外兩人年輕一些。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也不是全是那老東西的意思,他一直閉關,哪裡管外麵的事,他雖然小氣吧啦,也不至於做這種掉份的事。”
“不是他,那就是說徐麟了,徐家內外都是他在打理。修為不高,膽子卻很大。”姚崇桓冷哼道。
孫策道:“基本上都是那幾個媳婦自己自作主張,為自己孩子鋪路,羞辱迫害胡氏母子。徐麟好像說過,這是內部公平競爭。”
姚崇桓譏諷道:“如果是普通的大家族,這種傾軋確實是常有之事,冤有頭債有主,把那幾個女人打殺了就是。
可徐家是什麼?
那可是徐缺一手帶出來的家族,當不了太祖之名,成祖牌位還是能坐穩的。
其他人說好聽點是同族,說難聽點就是手下,是家奴,這種關係起碼三代過後才會改變。
那幾個女人犯上作亂,死不足惜,那兩個男人和其它徐家長老沒有加以製止,那也是放縱之罪。
其他人或許會和他們掰扯道理,聽他們狡辯,可徐缺那脾氣又如何會聽,不殺個血流成河不可能罷手。”
孫策疑惑說道:“徐缺都把妻兒交給城主了,早就有拚命的打算,徐家還想著以勢壓人,怎麼就那麼勇?如果說我,早逃命去了。”
羋嶽人老成精,一針見血說道:“一方麵徐老頭修為也到了那一步,有一戰之力,估計也有陣法之類的殺手鐧,法寶也肯定有一些……”
“嗬!貧窮乍富,舍不得享受美好生活,僥幸心理作祟。”姚崇桓譏笑道。
另外兩人也不再說什麼,都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徐家經此一戰,元氣大傷,不知道多久才能恢複。
家族和宗門不一樣,主要力量還是那些血脈,不像宗門可以招收很多外來者。
孫策又問:“李家大小姐招收那五十人去培養,你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