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聽到兒子那番冰冷的話語後,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心中五味雜陳。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嘴唇也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隻是張了張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棒梗則是一臉厭惡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她是什麼令人作嘔的臟東西一般。他猛地推開秦淮茹,頭也不回地衝進屋裡,一頭紮進了被窩,將整個世界都隔絕在了外麵。他的背影顯得那麼決絕,那麼冷漠,仿佛秦淮茹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秦淮茹無助地坐在地上,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兩側,眼神空洞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會讓兒子對自己如此反感。她試圖回憶起自己與棒梗之間的點點滴滴,卻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絲溫暖的記憶。她的眼眶漸漸濕潤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過了許久,秦淮茹終於緩緩起身,她的動作顯得那麼沉重,仿佛身上背負著千斤重擔一般。她並沒有追問棒梗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因為她知道,追問也隻會讓自己更加心痛。她轉身走進廚房,開始默默地做起飯來。她的動作機械而熟練,仿佛是在完成一項例行公事一般。
“吃飯了。”秦淮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她並沒有關心棒梗是否起來了,也沒有期待他會出來吃飯。她隻是抱著槐花,叫喚著小當,開始用餐。她的眼神始終低垂著,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仿佛害怕從他們的眼中看到同情或者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