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落井下石許大茂(1 / 2)

在那個略顯陳舊而狹窄的院落一角,一座簡陋的茅坑靜靜地佇立著,仿佛歲月在這裡凝固。

夕陽的餘暉斜斜地灑下,給這平凡的角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卻也為即將到來的鬨劇增添了幾分戲劇性的色彩。

許大茂可是一個平日裡總愛搞些小聰明的人。

此刻他正提著褲子,一臉驚慌失措地退到了坑外。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仿佛剛從一場惡夢中驚醒,目光不停地在茅坑內搜尋,試圖捕捉那剛剛一閃而過的詭異人影。

“奇怪,我明明看到有兩個人影在這裡晃動的!”許大茂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安。

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到合理的解釋,但周圍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和遠處孩子們的嬉笑聲外,再無其他動靜。

就在這時,易中海和傻柱,兩個平日裡就有些不對付的鄰居,正蜷縮在茅坑之內,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剛剛目睹了許大茂的闖入,嚇得連忙蹲下身,藏匿於這汙穢之地,心中暗自祈禱許大茂能儘快離去。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許大茂在短暫的驚嚇過後,偏就不肯輕易離開。

他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誓要找出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神秘人物。

他開始在茅坑周圍徘徊,時而彎腰探視,時而踮腳張望,仿佛一隻狡猾的狐狸在搜尋著獵物的蹤跡。

終於,當傻柱和易中海無法再忍受這刺鼻的惡臭和壓抑的氣氛,從茅坑中小心翼翼地伸出頭來時,卻意外地撞上了許大茂那彎腰探視的身影。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停滯。

“我靠!你個混賬!怎麼會是你?”傻柱的驚叫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的聲音中帶著驚恐和憤怒,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一聲驚叫,也徹底揭露了他們滿是汙物的尷尬身份。

許大茂見狀,先是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幾乎要震得整個院落都為之顫抖。

他笑得前仰後合,幾乎要跌坐在地,手中的小棍也不由自主地揮舞起來,將用過的廁紙一片片地丟向傻柱的頭頂。

“哈哈哈~哎呦喂~這是誰啊?怎麼搞得跟個泥猴似的!哈哈哈!”許大茂邊笑邊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他仿佛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玩笑對象,準備好好地捉弄一番。

傻柱被許大茂的嘲笑激怒得滿臉通紅,他揮舞著拳頭,試圖掙脫身上的汙穢,但越是掙紮,反而越是顯得狼狽不堪。

“你個混蛋!我可是你祖宗!許大茂,快把我們拉上去!”傻柱怒吼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絕望和無奈。

然而,許大茂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笑得更歡了。

“何雨柱,你他媽的想得美吧?你這樣罵罵咧咧的,還想我救你?我救你個鬼!”他邊說邊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充滿惡臭和歡笑的地方。…。。

就在這時,易中海急忙從茅坑中探出頭來,試圖調解這場鬨劇。“大茂啊,你知道柱子的性格就是這樣,他心直口快,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易中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和無奈,他深知傻柱的脾氣,也明白許大茂的狡猾。

但命運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就在易中海說話之際,他一不小心將嘴湊到了茅坑的縫隙處,結果不慎將一口糞水濺入口中。

那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整個人也顯得異常狼狽。他劇烈地咳嗽著,試圖將這口惡心的液體從嘴裡吐出來。

“咳咳!許大茂,快幫幫忙!把我們拉上去吧!”易中海咳嗽著請求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哀求和絕望。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有多麼尷尬和危險,也明白隻有許大茂才能救他們出去。

然而,許大茂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輕蔑地撇了撇嘴。“唉,易大爺,您這話說得,我這弱不禁風的模樣,您也不是不知道。傻柱每次欺負我,我哪有還手之力?您覺得我能拉你們上來嗎?”他邊說邊搖著頭,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聽到這番話,傻柱和易中海都愣住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許大茂會如此無情和狡猾,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想著捉弄他們。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但卻也無可奈何。

易中海擦了擦臉上的汙漬,轉頭看向傻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柱子啊,你以前確實有些魯莽,現在就向許大茂道個歉吧!大家都是鄰居,我相信大茂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他邊說邊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試圖安慰他。

傻柱聞言,心中一陣苦澀。他深知自己以前的衝動和魯莽給易中海帶來了不少麻煩,也明白此刻的道歉或許能換來線生機。

於是,他強忍著內心的屈辱和憤怒,轉頭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我之前確實過於急躁,請您海量汪涵……”傻柱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無奈,仿佛是在乞求許大茂的原諒。然而,他的話語卻被許大茂那得意的笑容所打斷。

許大茂看著傻柱那扭曲的表情,心中不禁暗自竊喜。

他仿佛看到了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傻柱此刻低頭求饒的醜態,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得意。

“哈哈哈~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平時總是一副高姿態,今天終於也低下了頭!不過嘛……”他邊說邊故意拉長了語調,仿佛在享受著這份勝利的快感。

“不過嘛,道歉歸道歉,我許大茂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許大茂話鋒一轉,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

他深知此刻的自己掌握著傻柱和易中海的生死大權,因此毫不吝嗇地展現出了自己的狡猾和無情。

傻柱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仿佛有一團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燒。“許大茂!你彆太過分了!”

在昏暗而狹窄的廁所內,許大茂以一種不緊不慢的節奏緩緩起身,他的動作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慢動作的舞蹈,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刻意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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