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一旁,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因憤怒而微微發白。
她的目光在棒梗身上停留,充滿了難以置信與失望。
棒梗的行為,對她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畢竟那是偷竊啊,是違背道德與法律的行為,怎能如此輕易地就被家人忽視?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棒梗他這是偷東西啊!這是違法的,會被人說成是賊的!”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試圖喚醒賈張氏的良知,讓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賈張氏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
她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你給我住嘴!秦淮茹,你少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不就是一隻雞嗎?吃了就吃了,能有多大的事?你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
躺在床上的賈東旭也加入了斥責的行列,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秦淮茹,你胡說什麼?棒梗他還是個孩子,懂什麼?你彆把他的話當真。”
秦淮茹看著這對母子,心中五味雜陳。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如此是非不分,將偷竊視為兒戲。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但話語中仍帶著幾分激動:“媽,東旭,你們怎麼能這麼想?這不是一隻雞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棒梗他必須明白,偷東西是不對的,是會受到懲罰的!”
賈張氏怒目圓睜,仿佛要將秦淮茹生吞活剝一般。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那張嘴!如果不是你非要和趙國強過不去,我們怎麼會損失那20元?都是你害的!”
提到那20元的罰款,賈東旭和棒梗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他們憤怒地咒罵著趙國強,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他身上。
“趙國強那個混賬東西!他憑什麼多管閒事?又不是他家的雞!他憑什麼報警?”賈東旭咬牙切齒地說道。
棒梗更是憤怒得幾乎要跳起來。
“趙國強,我絕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賈棒梗的後果!”
秦淮茹看著棒梗那充滿仇恨的眼神,心中一陣擔憂。
她本想開口勸阻,但看到賈家二人那憤怒的表情,她選擇了沉默。
她知道,此刻的勸阻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賈張氏見棒梗如此憤怒,心中反而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讚許道:“好孫子,有誌氣!今天你沒看到,那個趙國強帶了那麼多肉回來,如果我們能把那些肉都拿回來,那該多好啊!”
說著,賈張氏還激動地親了親棒梗的額頭。
而秦淮茹,則隻能無奈地轉身走向廚房,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悲哀。
在堂屋之中,賈家三口的罵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出來。
他們的聲音透過牆壁,傳到了後院聾老太的屋裡。…。。
聾老太坐在窗前,手中拿著一根拐杖,臉上滿是皺紋,雙眼卻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她聽著賈家的罵聲,心中也是怒火中燒。
“趙國強這個該死的!他簡直就是我們的災星!”聾老太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的聲音雖然沙啞,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
一旁的易中海聞言,不禁搖了搖頭。
他記憶中的趙國強,總是那麼沉默寡言。
即使彆人在他耳邊喋喋不休,他也隻是悶聲不響。
怎麼最近突然變得這麼容易找事了?
“我聽說,他前天差點醉死。醒來後,他就宣稱自己悟出了活法。”易中海緩緩說道。
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仿佛能洞察人心。
聾老太聞言,氣得臉色發顫:“他懂怎麼活了?他不如死了乾淨!這個禍害!活在世上就是造孽!”
說著,她還狠狠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麵。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那憤怒的表情,心中也充滿了憤怒。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彆著急!這才幾天而已!他既然自尋死路,我自有辦法讓他好看!”
聽到易中海的話,聾老太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的眼中掠過一絲凶光,仿佛已經看到了趙國強的下場。
“說得對!這個小崽子!我們遲早得好好教訓他一頓!否則他還不知道會如何囂張呢!”聾老太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