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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婦女,瞬間興致高漲的八卦起許雲香和周以澤之間的問題。
其實村裡的婦女們老早就想要看這個許雲香的笑話了,隻是一直礙於周以澤的狠,再加上許雲香的大伯是她們村裡的村支書,大家夥心裡有所顧忌,才沒有當著許雲香的麵議論她。
今兒個終於讓她們逮住了機會,大夥兒不借此機會好好八卦一番許雲香又咋會過癮呢。
先前看到許雲香拿著鐮刀出現在地裡頭的時候,她們心中就好奇極了,想著是不是許雲香和周以澤鬨翻了,所以周以澤那個傻子才沒有來幫她乾活,隻得她親自動手了。
現在看來,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一群婦女樂嗬嗬的議論著,笑聲甚至越來越大,落入許雲香的耳朵裡,隻覺得這些聲音真是又難聽又討厭,讓她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撕爛她們這群長舌婦的破嘴。
隱去眼中深深的厭惡和恨意,許雲香捂著手指從地裡站了起來,她看向四周的老女人們,抿著唇出聲,“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周以澤偷偷幫我乾活,我也勸說了他無數回讓他不用給我乾了,當年給嬸子的半個餅子其實沒什麼的,不值得他一直記著。
可是他這個人倔得很,硬是不聽勸非得每天搶在我前頭把我地裡的活給乾了,他自個硬是要堅持,那我也沒辦法啊,隻能隨了他去了,反正隻要他不會到影響我們家的生活就行。
但是現在,我這不是有對象馬上要定親了嗎?再讓他一個大男人給我乾活的話總歸是不合適的,所以前幾天我娘便帶著我一起找到他讓他要懂得避嫌,今後都不可以再幫我乾任何事兒了,否則這恩情就該變成仇了。”
她說得是有理有據,忍著手指上的痛感將她慣用的那一招給搬了出來,一番話句句都是她在理,而周以澤則是不聽勸非要胡攪蠻纏的那一個。
聞言,人群中有的婦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眼神怪怪的看著她。
許雲香是不是真當他們整個清溪村的人都是傻子啊?這裡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當他們不知道的嗎?大家當麵不說,卻不代表他們傻。
大家夥都長得有腦子,長得有眼睛的呢,儘管他們很不喜歡周以澤這個狼崽子,甚至特彆排擠他看不得他好,但是對於許雲香這一家子的為人,大家可都清楚得很。
所以,每當許雲香拿著當年那半個餅子來當借口搪塞大夥兒的時候,大家當麵不會說什麼,可背地裡誰不議論她的?也隻有許雲香自個不清楚罷了。
許雲香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打量眼神,頓時氣惱不已,在
心中暗罵了一聲沒文化的老婦女,她便露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各位嬸子,你們忙吧,我手受傷了,得先回去處理一下。”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跑了,連那把鐮刀都沒有撿,就急匆匆的跑回了家。
許雲香覺得委屈極了,一邊跑一邊哭,這下怎麼辦?她手傷成這個樣子,村長分配給她的任務肯定是完不成了,下午她要怎麼交差?
她才不要被當眾批評教育念檢討,那麼丟臉麵的事兒,她是不可能會做的。。
所以,她得趕緊想個辦法找人去幫她乾活才行,不然等到村長過去那邊的任務地裡巡邏沒有看到她人,一定會問那些老婦女她去了哪兒,到時候就又該點名批評她了。